顾怜却好像是看透了陈秘书的想法似的，“她奖金已经被我扣完了，难道还能扣工资不成？”说完，她也是一笑，正说着内线却是来了电话，正是肖勇。
“顾总监，徐总已经来了，他现在没有事情。”
“谢谢你，我过会儿过去。”不待肖勇说话，顾怜就挂断了电话，倒是陈秘书见状不由几分狐疑。
“总监，难道是因为和凯晨的合作案的问题？”
顾怜原本准备离开，只是听到陈秘书这话却是一愣，站在了那里。
“怎么，这事你也知道？”
陈秘书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因为看顾怜的脸色，好像并不怎么高兴似的。
“这件事昨天下午徐总和我说了，只是我着急回家，心想着今天再给您邮件汇报这事，所以才耽误了。”
顾怜闻言不由坐了下来，“你……你女儿病了？”顾怜也不是不清楚陈秘书的生活，单身母亲带着女儿，虽然有年迈的母亲帮忙照顾，可是陈秘书的女儿从小就体弱多病，能让她一下班就离开公司的缘由，除了倩倩生病，再无其他。
陈秘书脸上闪过一丝忧虑，“春天一到，她就容易生病，这次我妈照看着，却还是感冒了，昨天发高烧，老太太着急又摔了一跤，所以我才……”
看着陈秘书脸上的忧色，顾怜不由有些歉意，若是自己上班的话，陈秘书也不至于如此重压，以致于如今焦头烂额，却是什么都照看不好。
“我知道了，你把你知道的跟我说一声，过会儿回家照看她们娘俩。”
陈秘书闻言一惊，刚想要说不用，可是想起女儿可怜兮兮躺在医院里的样子，却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徐总也没跟我说多少，只是说找到了更合适的合作商，既然凯晨并不愿意降价，咱们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陈秘书几乎是原话重复了徐长清的话，只是公司里谁不知道，和凯晨合作是顾怜一手促成的。
其实说是找到了更合适的合作商，不过是因为和叶氏合作后，徐长清觉得自己身价不再是当初那般，所以想要借机要挟凯晨的刘总降价。
只是在商言商，陈秘书将江平市的几家企业想了一个遍，却也没发现更为合适的合作商。她也认为徐长清这次是仗势欺人，偏生凯晨的刘海涛似乎并不吃这一套。
以致于原本既定的下一步合作似乎并不能继续下去了，而这其中最为难堪的却是非顾怜莫属，因为这个客户原本便是顾怜拉拢来的。
“我知道了。”顾怜站起身来，“你把事情交接一下，先回去照顾孩子和老人。”
她轻轻拍了拍陈秘书的肩膀，心中却是有几分戚戚然，若是当初没有阿凤帮忙自己照看顾小夕，她又怎么能忙得过来呢。
忽然间，她想要知道女儿的状况，只是步出办公室的刹那，顾怜还是将手机放下。
总裁秘书有独立的办公室，里面才是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