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忽然去扯顾怜的睡衣,这一切的发生那么迅速,顾怜措手不及,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欲迎还拒吗?”陈楚航低下头来,他鼻尖压在了顾怜的鼻头上,口腔里残余的酒气尽数都喷薄在顾怜脸上。
“陈楚航,你给我滚开!”顾怜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会对陈楚航用上“滚”这么个字眼了。
“你又装什么矜持?”陈楚航嗤之以鼻,他手扯动着睡衣,只是那小小的纽扣也跟他为难似的,他猛地起身,手劲之大似乎不把那纽扣扯掉誓不罢休一般。
顾怜身上一轻,连忙推开陈楚航要离开,只是这一起身,却是让陈楚航直接扯掉了她睡衣上的纽扣,顿时胸前风光暴露无余。
顾怜连忙捂住,只是得到的却是陈楚航不屑地笑意,“现在在我身边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一把将顾怜带到了床上,一双大手把顾怜双手扒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陈楚航,你混账!”胸前蓦然一凉,顾怜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扇了出去。
响亮的巴掌声在卧室里回荡了一圈,陈楚航有些发愣,顾怜却是一行眼泪流了出来,“我求你放过我!”
陈楚航低声笑了起来,好像魔怔了似的,整个人都变了样,“阿怜,你说什么,我们是夫妻,夫妻呀!”
他匆匆忙地起身,取出了床头柜上的结婚证,“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你忘了我们结婚了的。”
结婚证上,他们都在笑,只是笑得貌合神离。
“陈楚航,我不想我丈夫睡了别的女人之后再来找我,你看看你的衣领!”
原本鲜艳的口红被水一冲,却是蔓延在整个领口,她起先并没有注意,还以为陈楚航不过是去喝闷酒而已。
甚至还习惯性的去照顾他。
可是她照顾了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刚从别的女人身边回来,却又是一字一句谴责自己的男人!
低头看到领口大片的口红痕迹,陈楚航愣在了那里,手中的结婚证掉在了床上,两人的笑容顿时不见了踪影。
“我照顾你,至此结束!”
房门砰然关上,陈楚航依旧是愣愣地跪在床上,目光浑浊却不知在看向哪里。
卧室外,顾怜倚在墙上,泪水已经在脸颊上干涸,紧紧抓住睡衣,她知道,自己和陈楚航,彻底回不到过去了。
顾怜起床后便没有在别墅内看到陈楚航,似乎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罢了。她笑了笑,也好,黄粱一梦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想到昨天因为陈楚航自己爽了和顾小夕的约定,顾怜只觉得头疼,刚想要打电话给王喜凤,带她们出去玩,却是接到了徐长清的电话。
自从出差回来,徐长清并不曾主动联系过她,好像在刻意回避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
可是徐长清是盛通的老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又岂是能避免的?
“不好意思顾怜,这次钱云会来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们毕竟和他还有合作,这顿饭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