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是在丰泽园里拍的，毛主席一听说是我爷爷的女儿，就一把把我姑姑领了过来。我姑姑当时是13岁。”在左北红老先生的讲座现场，尚不知天（色）下来以后身边人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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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到的时候已经3点半了，所以我是从后半段才开始听的。”按照这20分钟的演讲内容来看，上半部分应该是讲述左权将军的生平。晚上9点，zq市bn区第一福利院，我把妈妈拉出来，因为在屋里耽搁的缘故，出门本就晚了。外婆在福利院床上喘得正厉害。341是从bn区可以直达zq市spb区的公交车号。
“王明就是当时26个半中的那半个。”从9月13日望9月26日的到来，何其快速。从13日得知左权之孙左北红要在沙区凤天路zq图书馆举办讲座过来，小半个月的时间我重点关注了威廉?曼彻斯特《光荣与梦想》再版；同一时间，“离去年诺贝尔奖快一年的时间，现在才来第一次接触《我是马拉拉》，正是时候。”为了它我还特意翻看了bj电视台《档案》栏目组做过的一期apapaplt击杀本拉登apapapgt的节目。再者，就是基辛格继《论中国》后再度在中国上市的《世界秩序》。“把《光荣与梦想》第三卷读完了，差不多26日就来了。而期间还有曼城和热刺的英超重点场次。”在车站前等回程公车时，望着这第三卷上清晰的时间段，我打消了前面的猜测：用4卷书百余万字来写40年，还是比写400年更长？“‘光荣与梦想’这一词组可以表达从hsd到肯尼迪——也就是从建国到冷战这一长度的国家历史，也可以就表达从二战到冷战期间的历史。当然，前提是中国的80后们，在学龄阶段，是不大能在历史课、政治课和中文课老师的提点下，自己下功夫钻研这么大部头的书的。”没有这个天才的少年。印象中，我倒是记得有被人说起过，有18岁时就独立完成这一课题的少年，把它写成了论文，引起了一时的国际关注，而多数是外国小孩。而在这之前，我所熟悉的国际知名战地记者退役后从事历史写作并取得了重大成果的，就属威廉?夏伊勒。
“出版社赶着这个时间点再版此书并迅速推向市场，正迎合国家主席的美国之行。”我同妈妈都心照不宣。不过书写得的确厉害，“我重点读了曼彻斯特写梦露这一段，文中的描写令人印象深刻。它，基本上是后人对梦露开拓的欧美情色事业最早的参照。”9月26日下午3:40分前后，已退休教师左北红讲述到了当年留学苏联的那‘26个半’。每当进入这些场合，我仍为自己能在成年以后从事热爱的事业而欣喜。
“体育文化、共和国史和社会科学。其实部分内容是成年以后才爱上的。”我把妈妈拉到了福利院的过道里：“在今天下午参加的讲座中，大部分听讲者都在80以上了，可想我的外婆，却已重病卧床5年之久。多多少少是失望的。”天完全下来以后。而此刻，我心里竟还装着10点钟开赛的英超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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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0，16:30过来。”同样，这样安排时，我不知形势转危得这么快。
“比赛可以补看，但家人的安危永远在第一位。”前一天夜里9点的时候。不一会儿就要转头望向座钟，再回头向妈妈要来手机，“我登一下豆瓣，把今天的场次记下来就行。明天再录。”心里还是惦记着一以贯之的足球转播。这时候再看一眼（座钟），“外婆的情况还是不好，我明天一早就要去。”已经是翌日下午3:30。连着补看了夜里的3场欧洲足球联赛，还差一个半场。所以我想至少还得有20分钟，才能再动身。
2015年9月27日下午4:20分，zq市bn区第一福利院，我等不及这边的直梯，“曾嬢嬢说外婆喘得还是厉害。”这离3楼有几十步楼梯，“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啊，这个情况若不早转大医院，拖不了了。”但愿老人的生命力比我预期中更顽强，我最早提出的这个意见，也正是回过头来后一行人争吵最厉害的。怀抱着信心，这几步跨得还是很有力。
“来了。”
“你看，喘得还是很厉害。”我已经看到了。氧气盖下的老人，喘息声不比昨天夜里的小。
“其实我觉得这时候最需要调整的，是我。”嗯啦，刚才是赶楼梯上来的。如是对弟弟、妈妈说起。时而平静，时而又让人担忧起来。没有预知（外婆病情的不可逆），我还能跟他们都开开玩笑：“前不久看到一个有趣的问答，给等电梯的人分类，a平静地关注荧标板上的楼数变化b自己的楼层很高，心急地来回踱步c打电话通知家里人自己已经在楼下了。你是哪一类。”我同很多‘聪明人’的答案会很神似：都不是，属第四种。虽然心里都有了准备，然仍希望着老人能重回平静。我才能更坦然面对又一次血缘很近、感情很浓的死亡。
“05年奶奶过世的那几天我得回学校，没有全程参加出殡。能望到10年以后吗？”别说相望10年，亲历又一次过世，就说我自己，都在不断成长、收获、失去所有再赢回所有。“再不断徘徊、自省和重新选择。”不过最大的变化是年岁渐长，重心和承受能力，也都在变。
“因为c?罗的爸，也是10年前过世的。”从福利院回来以后。说话的时候，闪过双眼的，都是身担团队重担、国家嘱托的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把对家人的想念和爱，付诸于事业的巨大决心。写足球以来的6年，越来越分得清沉痛和愉悦的6年，从足球中感知出养成伟大的方法的6年，从6年的创作中不断养成成熟心态的我的27岁，愿意把更多期待、更多笔墨，挥洒进这个让我真正爱上足球的男孩的职业生涯中。从2015年的克里斯蒂亚诺，望不到2007年的小小罗。他，承载了我爱上足球以来的所有热爱，其实，他的发展，也应能满足全世界对他的期待和要求。
“完全，他完全可以是另一条职业道路。”完全可以只是一个平庸的进攻球员。“巅峰还将有个7、8年。”“正如帕托符合了大多数人对他的预估一样，果然泯然众人。”09年以来，我本还想在他的身上也多花一些功夫。
汽车驶出福利院底层停车场时，我仍强调“尽快转院得到更好的医疗的话，情况会有更大的好转。外婆至少还能有多4、5年的寿命。”而这，一定是在场所有人的心愿。我提得更鲜明一些，“出了事最伤心的一定不会是我这个从小被外婆教训的长孙，是你们这几个儿女。”从了解到病情恶化到现在不过24小时，虽突然但一切应都来得及。对于人病情的掌握，就同对一项到几项事业的进入一样细微。最坏的情况无过于过世，无过于‘把想念留在记忆当中。’而最好的情况，“就像小时每次看过了体弱病衰的老人后心里想的，其实都是出来后一家人都一定会就近就餐，吃大餐一样。往往令我兴奋的，是这个时候。”特别是其实都是吃火锅。因为老人的情况很稳定，精神气也不错，无需过多担心了。27岁，进入职业以来的5年，走南闯北的5年，国际关注的5年，对于个体生死对世界影响大小与否的体察，已纳入一己之大题材、多维度至单一专业的著述当中。看过了国际层面相近时间的大死亡，对于普通人的生死，心里就更有底。
“他们的生死，无关于国家、世界的最终发展；他们的生死，更无关于全球博弈的实质，无关于各领域发展的角落，其他人群的交际。”亲情固然在，走出高中校门后的8年，对平衡亲情和缔造杰出之间的轻重，做得也就更‘绝情’了；一己之展望，也就更‘绝尘’了。
“不能转不能转，本来就这么恼火，转院途中恐怕就要出事。”
“与其担心这一点，不如更早一些时候就把转院完成了，现在哪还会担心心肌梗塞这病是怎么冒出来的？”防范于未然、未雨绸缪都是说的它。“不是我比他人更早看出问题，而是学术讨论、写作、观察给予我的冷静和判断。”恐怕这会儿想的，就应该是未来一年外婆的理疗和住院费用这些问题。
“费用虽高过治丧，但我们一定是更乐意付出的。”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我们要去灵堂，送别老人最后一程。
“我一再说，最伤心的是你们几个儿女。只要前面几个阶段的铺垫做得好，情况就会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人的物性，生理上最快乐的，除了事业就是感情。
“明天我不去了。”妈妈是一定还要再去福利院的，外婆还处于危险期。9月18日过来，《解救吾先生》全国点映正在火热进行中，除了浏览媒体的报道外，我更想到影院再听华仔说一句“你们的内讧一定很有趣，可惜我看不到了。”比起亲情离散带来的痛与乐，无论场次的主题是什么，电影院总是充满了欢笑，就算灾难片里的泪，也是向阳的。
“模仿刘烨在影片结尾时给诺一打电话，这幕一出来我就听到了后排女孩爽朗的笑声。《爸爸去哪儿》一定看得多。”我并不是为了什么目的，一定要关注2013年过来被讨论最多的国产电影、电影人，更多是为自己已完成的创作找能呼应上的灵感，为无时无刻不想进行的新创作，树立起新灵感。每每想到它们，浑身都是热血，浑身都是对新事业开拓的远景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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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是自己也已成年。青春年岁中，更想看同一年龄段中国大陆人所思所想所急所为。
“明天一大早跟我过去，不转院不行了。”傍晚时分，我心里装着的，还是晚7:35分的《天下足球》，还是过去一周的国际足球焦点人事。从26日晚过来，时紧张时消歇。“挺过这几天就缓过来了。”
“转附二院，外婆气喘得很厉害。”9月28日晚10点，我仍专注浏览着搜索引擎中《解救吾先生》的媒体页面。心里已经有一块大石压上，但比起我已投入几年的事业而言，我选择把亲情的分量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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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床已经有5年了。”眼前的景象，福利院急救车师傅在想办法怎么把外婆抬上车更安全。从26号过来，喘气就没停过。
昨天晚上的急迫心里就有底了。“我还想我提出转院是多余的，晚上过后平静很多了。”从我的内心出发，就是愿望老人能恢复平静（如果转院就是为了老人恢复的概率更高自然更好）。就要发车的时候，我再转过头来——从福利院到下半城，要穿石黄隧道，幻想中已经出现了到新病房看望老人的画面。
“这一波挺过来了，外婆还能不能有4、5年的寿命？”急救车驶过下半城后我第一次问出它，不过妈妈急在眼前：“舅舅已经先到医院了。”距离目的地不到3分钟的车程，我的预感中全是急救成功的画面。
上午8点，医院门口就已经车塞车了。倒不是性子急，只是主观不愿意被束缚。推开副驾车门后，眼前已出现了这条把外婆送上8楼的走道的清晰路线。再回头来，急救车这才姗姗来迟。舅舅迎面上来，一伙人齐力把外婆从急救车上抬下，接下来就是疾步进入直梯，一群人从1楼走廊飞驰而过。平躺在推车上的老人喘得更厉害，而这时，其实我已不知道我在急什么了——比起担心外婆，我心里竟还有一张无时无刻不在推进的欧洲足球赛程表。直梯平稳迅速直奔6楼，妈妈紧紧合十的双手又一次在眼前出现。
“赶紧把她转到那边6楼，在这里没有机器她随时有可能停止呼吸。”有数这已经是第三波了。透过隔窗可见加护病房内扎堆的年轻护士和医护人员，那一眼就知道还得转——“你们这样守着有什么用，尽早把病人安置好，再配上合理的医疗设备就对了。”这个话只是没说出来罢了。面前眼急的两个家人，我看这边的电梯间也扎堆，问好了路，径直往重症监护室过去了。
2015929日11:25
“加油加油！”
“在里边。”一行人都已经到出口了。透过隔窗能见到监护室里并排十几张的病床，虽显模糊，但清晰可见远处监控十几位重症病人病情变化的设备正在工作。这边主治医生在同家人商讨老人病情好转后的卫生用品，“湿巾和床褥。还有脸盆。”早上10:30的附二院6层，如同许多纪实类电视节目所述的那样，我也成了其中之一。
“把电视剧的制作流程用于普及社会真实案件的侦破流程，这种创作方法是近一、两年才得到内地专家的承认的。并且取得了不错的收视口碑。”但是直到这几位哭起来以前，我其实都不知道她们家人的情况。
想必跟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上了年纪的一对男女，和一个一头飘逸长发的年轻女子擦身而过。6楼走道并不算宽，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引人注目，与人相惜。
或许我们再也不会再见。
“你要知道，60亿人中两到五个人因一两件事在一个时间走到一起本就是一个概率很低的事。”我只是同样没有把它说出来罢了。这时候年轻女子已经哭得厉害，是完全控制不住的那种哭。从前后的对话中我略微得知是她们父亲一辈的人出事了。
“加油加油！”其实最抑制不住的是我。中年女人转过头来看了我好几眼，但她也猜到了，我也是因为家里人出事了才来这儿的。此时在副主任医师张安的海报简介与楼层分布之间来来回回，当然我还没有想到就要把它们写进同一：
“这次挺过来了，下个星期我们再来，希望就是到这里。”我指向29层的老年病科。这一波救过来了，我本应是继续投入、学术和《看理想》几边的活动……
“我也希望，我也希望。”3天过来妈妈如一的双手合十。而我眼前，又闪过了一种可能：如果外婆是知名人物，那么围绕着她的生命的，就将不止于家人这么紧张了。
“杨韬……”
2015929日12:45
“那边的情况清楚了我再回来。”
“喔，刘德华。”当我提起的时候，这边也正是一副‘对这才知道’的表情。其实也是因为《黄金时代》才熟悉的王千源这次则是与华仔合作的新电影全国路演的进展从20号过来就看在眼里，“不过是近期才来云贵川，反响还是不错的。”9月16日的点映场次还历历在目，“我不想错过。”其实只是知道今天到罢了，“那边的情况清楚了我再回来。”中午时分，舅舅先行下楼，倒不是因为担心老人，“没有担心可言，要么好起来，要么救不活了。”更多是因为不想在这里罢了……
“15:30再来，而且相信到那会儿心里面应该更有底了。”眼线一直留在副主任医师张安的介绍上。闹哄哄的过道里，对细节信息无比敏锐的我，有了随时使用这一资料的想法。更是经年詹姆斯?莫里斯与让?梯若尔后，我提出了对‘信息经济学’的全新阐述视野。
“同比较社会学的一套方法论结合。”只是这个现场，不是讨论顶级经济理论的地方。我同样把它深藏进大脑，那一头不断传来的是令人稍显放心的进展。
“从这里我根本看不到病床尽头老人的需要。”一如……敬老院病床上我还能近距离给老人上氧气机。连最坏的思想准备也不必做……“bj的往来中，时常能想起‘道长’的那句话：人都要死何况节目？我都不遗憾你遗憾什么。”快要年关的时候香港凤凰卫视《开卷八分钟》读书节目停更，令许多忠实听众遗憾不已，正如《超级颜论》——“颜强先生想要再创业……”无数次走到网易楼下，无数次张望楼上。经历着职业足球中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2015刚到国庆，我又数次为足球落过泪——已有了足够的心理承受，等待对亲人身死的宣判。我也刚过27岁，大把的能量要继续投入到成年以来已追求经年的事业当中。这边就要动身，从解放碑到三峡广场，我想我还有足够理由，能为一场电影的热度抛下因祖辈病危引起的心虑。
“让自己心情更好一些吧？”与其等着急救医生宣判老人与生与死的距离，还不如对新电影的期待，时长或时短都那样令人愉悦、陶醉。顺梯而下这一秒我再停了一下，脑中忽闪出这样的比较：堵在路上的朋友们，与你们高差约有40米的这座医院的6楼，一位老人的病情，只同她骨肉相连的人们有关……
不管这行人如何心急，大马路一如往常迎来送往，没有异样……中午过了1点的时候。
2015929日15:45
“目前稳定下来了，但她各方面都很糟糕。”
“目前稳定下来了，但她各方面都很糟糕。”妈妈很清楚记得我一再回到这里出现在她们一行人视线里第一时间我的举动：双拳下垂，像是胜利的节奏。
“老远的我看到你们的不疾不徐的询问病情，心里就有数了。”经过了上午到下午近5个小时的抢救，“加上呼吸机，再加上人工救援，目前稳定下来了。”医生比两个人都更有把握，这一下，一行人才算是放松下来。
“王千源一行晚7点到，清楚了这个情况后我马不停蹄又赶回来。”一边叙述着，眼前闪现出自己双眼紧盯‘正在上映’的大屏幕的专注的神情；这边医生已经在详细布置入院以后老人所需的日常用品，两个女儿也在悉心听取，表情满是欣慰。
“冬冬到楼下了。”而我又转移到了对副主任医生张安的专业简介海报的记忆上。“倒不是对他的业务水平有多在意，更多的是要熟悉这个版面，熟悉这几段文字的排列。”其实正是熟悉这个现场。经年从事文艺、讨论，这套理论已经成熟并且长时间为我所用，用于一己的创作当中：大背景下细节事物、人物的出现、不出现，都是这个背景的重要线索；而且有很多时候，细节中的重要人事信息，都会被时间推上中心舞台，为下一个时期广泛认识。
“一不留神20年过去了，除了当时的纸媒报道，现场照片，你很难再立体还原当时的场景、对话……这对于长年奋战在考古和文献工作一线的学者而言，则是最核心的工作内容。”其实更是随时间推移，技术提升，3d和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21世纪第二个十年全球各领域的杰出创业者们用于各自专业的手段。
“一个瓷器碎片，一段破碎的绸布，往往就能为我们的史学家，还原出那个年代的（生活）风貌。”主任医生正在同家属沟通，老人恢复以后怎样让她能尽快的回归健康。
“第一波挺过来了就好。未来三天到五天，将是急救的关键时间。今天我在这里通宵守候……”下午接近晚饭时间，我第一次提出它。
“奶奶怎么样？”从三峡广场回程的地铁，我已记不得周遭的人往人来，脑丝密布的，都是外婆的病情。我坐在离监护室门外约10米的走道上细观周遭变化，表弟已疾步来到眼前。
2015929日20:45
“我就想我在6楼守着，出了突发情况能第一时间应变。”
晚上7点过，说不出是牵挂，还是连场足球比赛压的，不想和人说话。一路东移，提议过在奎星楼就餐，但最后来到了下半城。
“我就想我在6楼守着，出了突发情况能第一时间应变。”
“不要在那里。有了变化医院会来电话的。”
“那就最好别来。”第二天天亮了我们都会再来。走在去车库的路上我问起妈妈。1个半小时前，我盯着餐馆面对的一座烂尾楼发呆。
“在北、上见过很多宏伟的、著名的建筑物……但是就算是bj也有矮房子和简陋的住宅。也有人生的失意者。”改革开放30年，中国要不断走向世界，更要不断迎来送往，它需要把自己最体面的一面展现给世界。那么就一定会造成资源拥挤，也一定会造成人力分散。
“这样一来，对局部的疏忽和放弃，也就不可避免。”然其实是眼见非所思。我只是想找一个通风口，让自己安静下来。
一年前同是这样一桌……
“那个晚上，得知了卡卡与卡洛琳娜‘金童玉女’的婚姻破裂。”一个想要继续足球事业，一个则就想留在祖国发展创意产业……2014年的国庆前夕……从西班牙‘逃回’米兰城，再从意大利飞赴美国……他的巅峰足球其实已消失良久，画面中的卡卡，大多时候都与足球无关，与比赛无关，与带领主队晋级无关，与足球场无关。
“偶尔能传来卡卡有望回归国家队的消息……”但也早已无从欣喜，只是替偶像高兴。“就算回归也没有用，现在的卡卡就是欧文的翻版，他的竞技水准已不足以与正在巅峰的世界足球强队抗衡。”再无法起到领军作用。“还不如放在替补席上，充当奇兵的角色，关键时候上来力挽狂澜。”2014年的这个国庆，更多的是因为沉浸在《失实2044》的创作中，更多是因为《易中天中华史三国纪》与《客从何处来第一季》；2014年的国庆，刚从世界杯嘶吼的精疲力竭和换场中缓过劲来，寻找着学术、出版与电视市场令人兴奋的新动态。“我的心，已经飞到8月16日的老特拉福德了……”那是14-15赛季曼联在主场的第一个比赛日，对手是斯旺西，“世界杯三、四名决赛还没开打，范加尔就已确认世界杯后即启程直飞曼彻斯特。”
一年前的9月30日，zq市yz区凯旋路，爷爷庆祝新的生日，心情太好的国庆节。都是家人，也都是餐前餐后满满的安排，也都是有关巅峰人物的特写。利物浦重回欧冠舞台、《易中天中华史》读得我爱不释手、詹俊转战pptv第一体育并出席战略发布会……而我，还愿意把大脑的存储空间再腾出来，给刚刚写成的《让?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记》第三卷留一个位置。“里面的足球主线、旁涉，都将在上市后被海内外媒体大书特书。”那个晚上睡得格外如意。
“我还想再喝几碗。”不喝白不喝。廊外长江空自流……远远的已行驶到桥头的出租汽车、下行的时候有留意到的正热血沸腾的网吧、两幢建筑物间连接桥上正往回慢步的黑影……约一小时左右。人走茶凉，汤锅里还有不小一碗的量——我弯下腰来再饱尝了两盅。
“回冉家坝了。”所有人的心，都牵扯在医院的第6楼。只是都折腾一天了，想歇一歇吧。
“那今天夜里的比赛就只有先放着了？”按照原定计划，10月以来欧冠回归又要加周中的班，“我不敢看了。”明天白日里肯定又会有突变……备好精力面对外婆的情况。车上车下，一方面在暗自盘算；另一方面，“已经拿到了张安的电话。”毕竟千里之外足球比赛的输赢，球队在比赛之中的情绪与比赛之后的士气，都可以由主教练去应对。“你们这样谈笑，好像这个阶段外婆就没事了一样。”我想，只有我还在心里备着形势转坏的可能——“而且未来不一定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变。”这话又冒出来了。5月26日看到了《多啦a梦：伴我同行》的大幅海报，有了公映首日一跑电影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