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塔。
等到尼伯龙根、汉尼、小波段凌晃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时钟塔一层重新落地。
从相隔几近四百公里的虹之国回到了平行区,如果这样的范围都在霍诺多的操控范围的话,那么足以说明她实力的强大程度。
“似乎跟我的能力有所不同,不是回到原先的时刻,而是直接被对手完成了空间转移!”
汉尼整理着能力发动的流程,如此强大的能力肯定跟自己的能力——时女的恶作剧,存在着类似的约束条件,如果这个条件没有在我们身上生效,那么很大的可能性就是在米亚身上生效了。
“嗯,现在我们又回到了起点,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霍诺多似乎需要完成什么仪式才能准确地找到世界树的分身,可这样的情报对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帮助。”他脱下了出行时披上的外套思索了起来。
不管在脑海中怎么样进行联想,尼伯龙根都无法获取到关于找到世界树分身的三种条件的情报。
龙族纪文似乎也没有关于这部分的记载,所以那到底传递着是什么样的信息呢!
1)资格
2)契约
3)手段
他在整个房间不由自主地独步了起来。
“我们还有时间的,不需要太过于紧张,再说,霍诺多似乎也无法一下子锁定关于世界树分身所处在的位置,她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连守卫的圣骑士也没有进行透露,因此,我们甚至可以大胆的推测,关于资格、契约、手段的挑战同样也困扰着除了我们之外的任何挑战者。”
“我也觉得是这样子的,而且按照我们女孩子的直觉来说,不安全感其实就是女孩子最为恐惧的一件事,从霍诺多把我们从虹之国传送回来,当然她似乎并没有想要击杀我们,来推断的话,她依然保留着关键的自我意识,我在猜测,也许,霍诺多是唯一一个从致畸污染中逃生的骑士吧,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重大的好消息,不能说这一趟是没有收获的。”
天天勇敢地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却没有意识到平行茧机房的外壳红灯正在不停地闪烁,在另一个世界,强大波导所掀起的浪潮正在内部干扰着平行茧的机能正常的发挥作用。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还需要再去一趟虹之国吗?或者我们就在天空之海把守着,等到虹之国的一切发生聚变的那一刻,就快速介入!”
尼伯龙根的注意力显然都放在了虹之国,因为米亚,让他几乎无法彻底的冷静,而在这个时候能够准确把握局势的人,应该是最具有时间嗅觉的男子汉了。
汉尼就是在心中这样标榜自己的。
“其实,我觉得我对资格的理解似乎有了一些独特的玩味儿。”汉尼也不说自己理解得透彻什么,他就是觉得也许一切会在此刻产生莫大的联系。
他最近一次跟自己对话的时候是在进入龙之灵庙的那段时间,未来的自己似乎也没有叮嘱什么,他只是看到了一座硕大的城堡,那个未来的自己说道:这真是一场令人羡慕的婚礼呀。“
当然,这并非是此刻应该关心的,他只是猜测,为什么在这样一段时间内未来的自己一直迟迟不再出现呢!
他曾经也遇到过类似的局面,但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这件事也曾牵连过很多人的生命,他甚至不愿意再次提前,所以,按照过往的惊艳判断,每一次经历的事情在遇到参与的人数足够庞大以及复杂的时候,那么未来的自己一直都会刻意地与他本身断开联系。
所以,他在内心能够猜测到虹之国会在接下来的这几天进入彻底恶化的黑暗阶段。
精灵族还没有开始进入他们所搭建的驻扎营地,魔人族也似乎第一次克制自己战斗的冲动,他们都在等待着什么,而就是这样的演变趋势更加说明着一些关键性的问题。
“说说看你的理解。”尼伯龙根停下来脚步,对视的目光落在了胸由成足的汉尼身上。
“资格(qualification.)!我觉得更像是一种选拔的意味!就好像居住在全息世界是需要资格了,进入到奥丁区是需要资格的,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能够被世界树分身准许召见的个体也是需要资格的。”汉尼将心中所想表露了出来,虽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是天天与尼伯龙根似乎已经接受到了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