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消息很突然。雾浓小姐还没有放弃治疗,可是雾先生身上的设备关掉了。”李旸说道。
“他杀?”荣靳皱眉。
“是雾先生自己的意思,雾浓小姐正在料理他的身后事。”
“知道了,我让你启动的项目你开始了吗?”荣靳轻声问道。
“已经经行的差不多了,只需要顾先生答应做遗嘱见证人。所有的程序都没有问题,相信到时候夫人也会相信。”李旸说道。
“那就好。”
“靳少,夫人是不是可以先回来了?听说那边教授也受不了夫人了。”李旸语气之中有些微的笑意。
“受不了了?不是她自己受不了吗?还说什么,每天上课比上坟还压抑沉重。”荣靳想到这个形容,就觉得她十分有才。
李旸却说,“听老教授说,夫人虽然最开始几天十分不乐意,但渐渐地,就开始苦中作乐,与教授讨论一下新闻采访的伦理道德问题,然后扯到老人摔倒了要不要搀扶,再说道了差遣的时候钉子户到底该怎么办…总之老教授打电话来我这边哭诉说,他就是个搞学术的,不是社会学家……”
荣靳的唇梢不自主地扬起,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她作出来的。
“好了好了,等项目开始启动就把她接回来。你可以有意无意地说一下雾承豪去世的消息,看她要不要去。”荣靳声音沉沉地问了一句。
李旸点点头,“这件事情我会办好的。靳少放心吧。”
“恩,她什么反应,你来也告诉我一声。”荣靳叮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