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的李旸已经浑身是汗了,“靳少,这样对雾先生是不是不好?毕竟,我们在欧洲那边的大宗生意都牵扯到了他。”
“是又如何?大不了我舍弃欧洲市场。”荣靳却是丝毫不在意,将电话随意丢在了案桌上。
李旸又是一阵冷汗。“可是靳少…如果放弃了欧洲市场…”
“担心什么?和我合作,雾承豪是稳赚不赔。为了谷了了的事情,他我和闹僵实在不至于。”荣靳继续吃土司,鸡蛋。
“靳少,有一个小道消息…不知道可信不可信。”李旸十分犹豫地说了一句。
荣靳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说说,是什么事情?”
“之前不是说雾先生得了肾癌,最近传出消息说可与近亲换肾脏延续生命……雾先生以前从来没想过要找回夫人,现在突然这么焦急。会不会和肾脏有关系?”李旸犹疑地问。
荣靳忽然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餐桌上,将李旸吓了一跳。
“如果这条消息是真的,你立刻去欧洲全面停止与雾氏的合作,然后寻找新的合作伙伴…雾承豪如果真有这样的心思,我决不允许。”荣靳面色阴沉,谷了了是他的底线,是他无法侵犯的人。
雾承豪既然成了这样的人,那么他的尊重就烟消云散了。
——
杨师傅照例将她送到了广场旁,谷了了去上班了,杨师傅就将车子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坐在广场旁看大妈跳舞。
谷了了走到公司门口,去而复返从车里找个东西,见杨师傅在看人跳舞。
就凑过去说,“您一天到晚开车,对腰椎伤害挺大。跳跳舞挺好的…”
“我一把年纪还是个男人……”杨师傅虽然眼睛里满是期待,可一双手却摆来摆去,似乎十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