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幅表情?”荣靳抬手摸摸她的脑门,担心她发烧了。
“我今天被张姨视-jian了。”
“什么世间?”荣靳不明白…有些疑惑,这时张姨真好端着果盘出来,放在茶几上的时候还温和地笑和谷了了,荣靳打招呼。
“视觉上强jian,明白否?”谷了了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荣靳说道。
这话一出,荣靳瞬间肾上腺素急剧上升,“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已经将领带扯下来丢在茶几上,孟灌了一口茶。
于是,谷了了绘声绘色地将今天回来泡澡的事情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说的时候颇有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感。
但荣靳的脸色却渐渐地黑沉了下去。
“就这?”荣靳皱着眉,问了一句。
谷了了翻身起来,声速泪下,“就是这样,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看…你都不知道张姨看我胸的时候眼神多鄙夷。好像我连飞机场都不如!”
“确实不如。”荣靳点点头,肯定地回答。
谷了了翻白眼,吐舌头,身子软趴趴地倒在一边,“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好了,你这不是矫情嘛。你腿脚不便让人这么对待也是应该。”荣靳拍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着。
谷了了垂死挣扎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荣靳,“那你嘞?”
“我什么?”
“你也被人果着洗过?”
荣靳瞬间如鱼刺在喉,吞吐不是。又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