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山别墅过来周末两天,谷了了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资本主义腐蚀了。
天生贱骨,真不经伺候。
第三天,也就是周一。谷了了起了个大早,洗漱好奔下楼,在院子里跑了两三圈。做了一套第八套广播体操,舒展开以后就一头钻到厨房去了。
一看时间,才六点半。
赵姨好像是七点才做早饭。谷了了托腮一想,不如今天她来做饭。
想到什么干什么,挽起袖子便直奔厨房。煎蛋,烤吐司,热牛奶,榨果汁。动作娴熟,龙飞凤舞。
等赵姨要进厨房时,听到有动静一看。谷了了已经将早餐拜在桌子上了。有些惊诧,但她总不按常理出牌,也就默然了。
“荣靳呢?”谷了了抬头扯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问。
赵姨指了指楼上,“还在睡。”
“真懒啊…再不起来都赶不上上班了,这么懒公司怎么没炒了他。我要是这么睡,赵编肯定不要我了。”谷了了撇嘴,十分羡慕这会儿还睡大觉的某总裁。
“靳少低血压。早上不容易醒来起床。”赵姨笑着解释。
谷了了有些惊诧,噢了一声便没了声音,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心情莫名有些沉沉。
一直到谷了了和赵姨吃完了,荣靳才慢悠悠地穿着家居服从楼上走下来,一头乌发有些乱糟糟,看起来有些疲惫,有气无力。
坐在餐桌前,赵姨打算起身去热早餐。谷了了却抢先一步要去,荣靳抬手挥挥,示意:不用了。
他自始至终都没抬眼,将吐司塞入嘴巴里,斯文安静地咀嚼着,机械地重复着。吃完以后,举杯喝了牛奶。果汁丝毫未动,便笈着拖鞋慢吞吞地上楼了。
马上要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谷了了忽然大喊一声:“我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