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王宫。
一股紧张的气氛将偌大的竞技场弄得好像有些喘不过气。
费庸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叫宫女给自己斟酒,他把比赛看作是一种欣赏,因为在他心里,这句输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三局出场的是庞竭,相信除了十剑之外,没有人可以战胜他,所以无论这局输赢,武安侯府都会以二比一的比赛结果完胜。
元氏一面,元千止虽然人坐在主席上,可内心却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忐忑不安。
这局费庸虽然不放在眼里,但在元千止眼里,这局却是重中之重,因为一旦这局输了,自己在难以挽回了。
好在他还有值得庆幸的,因为这局出场的是穆流柯,他闲暇的时候经常叫穆流柯陪自己练剑,穆流柯在他的指点下,剑术早已经不是几年前可比了,场上的庆暨虽然剑术造诣颇深,他那种凌厉的剑术,若是寻常剑客遇到了,必然是命丧当场,但可惜的庆暨遇到的人是穆流柯。
开局的时候,两人几乎是打成平手的,但随着比赛的进展,穆流柯的优势渐趋明显,如今场上穆流柯已经压制住了庆暨的攻势,引得元氏山庄一边连连赞好,韩王似乎对穆流柯的表现也是十分中意,是不是的股掌叫彩。元氏的突出表现,令昭仪公主有些心急,但她看费庸一脸自信的模样,相信他已经另有打算了,于是便在一旁等着费庸的下一步计划。
场上的局势庞竭在一旁看的极其的清楚,他坐在费庸的身旁的侧席上,对费庸道∶“侯爷,场上的情况似乎不太妙,穆流柯的剑术造诣只怕与属下差不了多少,这庆暨虽然武艺高强,但远不及穆流柯,比赛若是这样下去,只怕武安侯府此局难有胜算。”
费庸眼神一挑,微微一笑,道∶“本侯根本不在意这场比赛能否有胜算。”
“哦?愿闻其详。”庞竭道。
费庸沉了一会儿,笑道∶“因为本侯把宝压在你的身上,相信凭一个霍书涯,不可能赢得了你。”
庞竭淡淡一笑,道∶“这一点侯爷大可放心。霍书涯三番五次的阻止侯爷的计划,而且数次坏了我的好事,他只要敢来,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费庸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这戏台本侯已经为你搭建起来了,本侯就坐在这里,等你为本侯准备一场好戏。”
庞竭望着身旁对面霍书涯的席位道∶“侯爷大可放心,明年的今天,就是霍书涯的祭日。”
穆流柯剑法之高,庆暨自叹不如。可如若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连扭转的机会都没有。
思前想后,庆暨决定再次出手。
穆流柯在场上赶到庆暨的内力正不断向自己袭来,同一时间,庆暨身子闪电般跳起,躲过穆流柯封杀的同时,手中长剑急射出去,宛若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一招毫无疑问,是庆暨的杀招,如若不小心应付,只怕先前所有创造的优势,都会前功尽弃。
穆流柯身在棋局之中,焉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只见穆流柯屏住气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手掌的长剑中。
庆暨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皮肤毛孔间微弱的起伏变化。
庆暨知道这是机会,一旦自己抓不住,那吃亏的只能是自己。当下下定决心,剑势来的也更加的生猛。
穆流柯双目紧闭,似乎在靠气息辨别庆暨每一个微乎其微的招式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