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发现,我的手上,冒着冰蓝色的光。
两把刀同事拿起来就没有什么不适应了,站在一旁的巴罗辛奸笑着说:“拿稳了吗?”
他一边嘲讽,一边刻意放慢了速度攻击我。虽说他的速度已经放到很慢了,但我还没来得及适应过来,一下子,巴罗辛的爪子挥舞起来,我急得一弯腰,两只爪子从我头上掠过。“哧哧哧----”爪子互相摩擦,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我感到一股极致的热量在我头上炸开,蹦出的火花点燃了我的头发。
“啊!”我尖叫着跳起来。两只手像涂了胶水一般把刀抓得死死的,怎么也松不开来,慌乱之中,只好乱舞着向前冲去。
巴罗辛没有料到我能躲过那一击,还正纳闷呢,我就双手持刀杀上去了,倒是把他惊了一大跳,连连后退,但是依然晚了,我的刀刃划过他的皮肤,根本就没有用力气,但是无奈刀实在是太锋利了,便将他划伤了,伤口处突然炸开一个血球,上面冒着丝丝电流,很快电流便一带而过,在他身上又割伤一处,然后又冒出一个血球,带着电流一带而过,又割伤,又出现血球。短短几秒钟,巴罗辛身上便没有一处是好的了。
他咳出一口鲜血,脸部表情变得极为狰狞可怖,身后出现一个个飞速旋转的风刃,向我们快速飞来。
“哧----”只要被风刃那么轻轻擦上一下,也会破皮流血,更何况是被深深击中?第一个风刃贴着我的头皮飞过去,还算好的是,我那燃烧的头发恰恰好被割掉了。
还来不及庆幸,眼前便又有风刃袭来了。速度极其之快,令人难以想象。我才眨了眨眼睛,身上便中了十几下了。我挥起刀,算是打掉了些,但是打掉了一些还有很多啊!风刃一撞到墙上,又开始四处乱弹,再加上巴罗辛还在不断地凝结出风刃来,形式对我们越来越不利起来。
木潼曾经撑起过一个小护盾,但是还没挡几下就被割破了,短短的十几秒,她已经快不行了。
躲在木潼身后的艾丝纱也中了几下,疼的龇牙咧嘴。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越来越痛,痛的我甚至恍惚,汗水一个劲儿的往下掉,真想躺倒在地上,永远也不爬起来。
眼前又是一波风刃袭来,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挥出了刀地狱烈火,心里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一声轻响,我还痛得来不及眨一下眼睛,眼前便已经变成了一片血红,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火焰一寸一寸地,往上猛蹿,挡住了所有的风刃;火舌一寸一寸地,席卷着所有物体,将碰到的风刃,通通变成了一缕青烟。
“噼里啪啦。”耳朵里只有它燃烧的声音了!房间里所有的木头(秦婷婷:嗯?所有的木潼?不是只有一个木潼吗?我:蠢货!你听错了!是所有的木头!秦婷婷:啊?!你那个什么苏薇薇的房间里面堆满了木头?!不可理喻!我:……)被烧烤着,一个接一个的炸开来了。火星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四处乱窜,炽热的火焰一瞬间便已经席卷了所有!!!每一个角落,或许它以前是个垃圾桶,或许空无一物,现在,它以被火焰所征服!每一寸,每一尺,通通在燃烧!它逼迫着你,使你身不由己地加入了进去,一个疯子的舞会!
巴罗辛的瞳孔里闪着一片猩红,全是那惊心动魄的烈焰!所有的猎物,在这火焰前,将通通化为灰烬!
“咔嚓”一声,似乎时间被谁按下了暂停键(秦婷婷:啊?!你命真大,他在你都能活下来!?我:这只是一个比喻,他当时不在……他:想死就直接点好了!我绝对会满足你的要求的!嗯?我当时死了?!我当时正琢磨着怎么弄死你!!!我:啊呀!快走!救命啊!),巴罗辛的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
“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我的脚下晃了几晃,一个由寒光构成的“太阳”,从内到外全部深深地炸了开来!一股极有力的寒气从我脚底冲上来,一下子窜到我的头顶,我似乎到了数九寒冬的日子里,寒意从身体里无可抑制地涌出来!
寒冰四射。一束束如同光一般,撒在每一个角落里,铺天盖地,什么都没能逃过被冻结的命运,包括时间(我:看我这个比喻用的多好。秦婷婷:比喻?!比喻你个头!这个叫夸张好不好?!)!
但那仅仅是一瞬间。下一秒,便又是火的舞会了!每一寸寒冰,都被它们所压制的那股温度极高的火焰所席卷了!静寂的半秒之后,那么震耳欲聋的一声,房间里盛开着一朵冰与火之花!是那么的耀眼!无数锐利无比的冰渣子带着烈焰飞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成为一个致命的武器!360度全方位无死角,每一寸都被扫过了!它们割开了巴罗辛的咽喉,他的生命,蘸着血,为这场舞会画上了句号!
木潼和艾丝纱被气流所冲倒在地,我愣愣地看着巴罗辛的尸体倒在地上,腿一哆嗦,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
是呵!这么一场死亡的舞会,怎么不会令人畏惧?!跪这一场血腥的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