拶纛在空中慢悠悠的飘着。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令人不敢直视他。
“敬爱的拶纛,我们四号矿坑里露出来的矿物质已经被采集干净了。”墨子怡弯下腰,说。
“嗯。”拶纛点点头,“继续往下。”
“是。”墨子怡虽然点头同意,但是心里却怕得要死。拶纛实在是太残酷了。为了修建一个没有用处的东西,不惜耗尽所有的人力和财力。把大家都当奴隶使唤,若是谁不听话,则由墨子怡那个小队负责处理。
这些话,别说在拶纛面前当面说了,就连在拶纛面前当面想也是不可以的。拶纛的读心术实在是太强悍了,能够隔着一幢屋子读人的心思。
“嗯?”拶纛嘴角往上勾了勾,露出一个冷笑的表情,“墨子怡啊墨子怡,你竟然也敢这么想了。”
墨子怡不敢在拶纛的卧室前多待一会儿,生怕自己想什么出格(对于拶纛来说)的事情,一出拶纛的卧室就狂奔起来,但还是让恐怖的拶纛读到了自己的心思。
第二天
“墨子怡,你该让位了。”拶纛抿了一口茶,悠悠地说,“从起之后,你就是墨子桀了。”
墨子怡浑身一颤,要知道,子桀可是对严重危害种族的人的称呼啊!自己什么都没有干啊!
拶纛看着眼前的那个男孩子,直接一拳招呼上去。墨子怡被打倒在地,浑身上下变的无力,甚至不能呼吸了。
“你该知道后果的。”拶纛悠悠地说。墨子怡那个小队中剩下的三个女孩子进来了,拖走了墨子怡。
墨子怡用力的呼吸着,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再见了,玄鴩。
当天晚上,墨子怡被火烧死在自己的卧室里。
放火者:月子怡。
“很好,月子怡。”拶纛极为满意,“从今天起,就由你来接管墨子怡的队伍了。”
月子仪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拶纛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我残暴?哈哈,实话告诉你,我真的是这个样子的。”拶纛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平静如止水,但是还是掩盖不住他那汹涌的杀气。
“既然如此,为何不改掉?”月子怡没有思索多久,就说了出来。其实,说和不说都是一个样子的,拶纛总会知道他的心思。
拶纛直勾勾看着月子怡,那双眼睛令人不寒而栗,许久,才幽幽的开口道:“你该知道我的脾气的。”
虽然拶纛嘴上不说,但是月子怡可是心知肚明的。他看人不爽,手一挥,便会有人递上一张纸一支笔,意思是让那个倒霉的人写遗书了。同时,他那种极为残酷的人,怎么可能容许别人反抗他?他那极为残酷的杀人方式,令人不寒而栗,最最手下留情的,便是下毒和窒息了。但是他却十分喜欢用烈火将一个人活活烧死,让那个人看着自己的皮肤一寸一寸变得焦黑,感到自己的皮肉一寸一寸变得芳香诱人,那种刺骨的疼痛自然也是不能忽略的。当然,再残酷的,便是车裂和五马分尸了,他本人特别喜欢。但是他也曾经对一个罪大恶深(当然是对他而言)的人用过渔网凌迟。
月子怡深深地知道他不敢对自己动手是有一种特殊的关系在,要是没有这种关系,刚刚铁定也是一张纸一支笔了。
当月子怡看见玄鴩铃木之时,他深深地震撼住了。
玄鴩铃木一贫如洗,甚至连他的身体都不属于他。他,的祖上因为反抗而被屠尽,他和他妹妹,也差点儿死在玄鴩墨陌的刀下,为了赎罪,他和他的妹妹一起贩卖了自己的生命(当然是被迫的),他和他的妹妹从小就生活在一个苦力营中,和一群因为过度劳动而丧心病狂的人住在一起,成为了他们唯一的发泄物。从他的手里抢走粮食和钱,在寒冬腊月里把他丢在荒野不闻不问,在三伏天内把他拖到大太阳底下去,逼迫不足五岁的他去充当苦力,甚至不止一次在他四十度高烧之时逼迫他去搬石头。他常常因为饥饿而昏过去,醒来之后只能嚼嚼苦涩的树叶子,被发现之后还要忍受玄鴩墨陌手下的一顿毒打。至今为止,他甚至还不知道白米饭是什么味道的,他的食物就只有硬邦邦的馒头,还不是每天都有的,三天一小个。
而相比之下呢,月子怡就舒服多了,每天三餐都有鱼虾,拶纛让他在自己的卧室里干自己想要干的事情,比如说打打网游啊,打打页游啊,看看书啊之类的,于是,他决定帮帮玄鴩铃木,给他一些好吃的。
可惜,第一次,就被拶纛发现了。
拶纛强迫月子怡烧死玄鴩铃木,并将他的称呼改为月子
(下面是一滩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