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一声大喝。
“我的使魔。”来者冰冰冷冷地说了一句,飞身上去,指尖轻轻一点,冰西瓜碎了。
那是个帅气的人,白色的风衣被大风吹起,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夜雨中,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但举止之间无不透露出冷漠的气息。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神秘少女,那样清秀迷人的面容,但身上却穿着金黑色的长裙,齐膝的靴子也是同样的金黑。齐腰的长发也是,脸上透出一股忧伤,由齿轮构成的机械羽翼在空中微微颤动着,我第一次发现,她的头上有两个小角。
“呵,一个个,有意思吗?”神秘少女苦笑一声。
“你违背不了他的。”来者按住了腰间挂着的刀鞘,一共两个,不太长。
“他呀,唉。”神秘少女轻叹一口气,“他不会这么交出武器的。”
“但他已经臣服于敖子轩了。现在,轮到小惜公主了。”
“小惜公主……”神秘少女念叨着,眼中透出留恋之色。
“公主殿下邀请你们回去。现在,不讲情意了。”
“为什么?我们为敌?”
“是啊!丹……丹子怡,暂时这么称呼吧。你想永久的话,回去。”
“我不在乎。”
“嗯?不在乎丹子怡这个称号?那你总在乎小惜公主吧。”
神秘少女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她?你不配提她。”
“公主殿下已经变得冷酷无情了。”
“你的杰作。”
“呵呵,不是我,是他。哦,对了,我是子怡,斯兰子怡。我不能对你动手,但,月子硕,你若不回,今天他必将丧命。”
“呵呵,你对月子硕下手,你会没命的。”
“我不喜欢威胁。”
“斯兰子怡,请您注意一下您的言语。”玄鴩尤美天将手按在肚子上,微微鞠了一躬。
“你?尚子乜,我你管不着。”
“子怡不应该如此无理。”
“这只是权威,尚子乜。仅仅凭你今天的一句话,你足够去死了。”来者傲气十足。
“敖子轩,就这么被遗忘了吗?”玄鴩尤美天抬头看着天。
“混蛋!敖子轩不保佑你此等罪人!”来者骂了一句。
“权威是什么?自己没本事靠一张嘴皮子在那儿吧唧吧唧就能获得很高的权威了?”我有些看不下去。
“无理头顶的混蛋!玄鴩你竟然都管?那是连诛十族的死罪!”
“我怕你?玄鴩的垃圾。你的真本事有过之而无不及,嘴上功夫呢?有不及而无过之!”我骂了回去。
“玄鴩啊!此等劣子,不除不可,天,自有法。玄鴩的斯兰子怡求。”来者看了我一眼,仰起头,闭上眼,庄严地念到。
“玄鴩啊!此等劣子,不除不可,天,自有法。玄鴩的尚子乜求。”玄鴩尤美天听见他念的,有点儿慌,自己也庄严地念起来。
“迷离发啦,是她,小梅乜乜。”
“迷离发啦,是他,斯兰子怡。”
“迷离发啦!小梅乜乜失礼骂人。”
“迷离发啦!斯兰子怡失礼骂人。”
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和玄鴩尤美天一前一后地念着。
“玄鴩啊!此等劣子,不除不可,天,自有法。玄鴩的丹子怡求。”
“玄鴩啊!此等劣子,不除不可,天,自有法。玄鴩的月子硕求。”
神秘少女和玄鴩赤月也念起来。我有点儿吃惊,神秘少女是什么丹子怡,玄鴩赤月是月子硕(这名字听起来真像女人坐月子时肥硕起来的意思),这些称呼到底意味着什么?
“迷离发啦,是他,斯兰子怡。”
“迷离发啦,是他,斯兰子怡。”又是一前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