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托你阮尊阮大人的福,我们被少年军开除了!”钟秀瞄见屋中的椅子,懒洋洋地坐下了,翘起二郎腿,“走之前,还各挨了二十军棍。”
“怎么回事?”阮尊已经隐隐猜到了。
“京师镇魔总殿来了特使。”翁晴心说道,“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样子,为首的是一个姓房的人。他把何重远、赵珉等人找去,大骂了一通。然后,何重远就把我们这些平日与你走得近的人找去,同样大骂了一通,然后就当众宣布,要将我们驱逐出少年军。”
“文军都指挥使呢?他不是一向与何重远不对付么,他是正指挥使,就没有驳斥一下?”阮尊问。
“别提了,两个月都没见他人影了,一直呆在二龙山龙兴塔呢。”赵志钊气闷地说道,“他不在这段时间,何重远与赵珉狼狈为奸,作威作福,不知找了我们多少次的茬,指桑骂槐的,老是找事。我们可是受够了他的窝囊气!”
“就是!”程辉咬牙道,“我们因为与你同在一伍,他多次找人把我们关起来,审问你的情况,稍不如意,便是鞭打喝骂。我们几个,这段时间,过得是猪狗不如的情况!”
猪狗不如
听了这四个字,阮尊真是满心歉意,他知道自己叛离少年军后会给朋友及战友们带来麻烦,想不到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各位,真是,真是对不住了。”他的脸上,汗如流瀑,尴尬无比。
“也好,我们身后都有些背景,他不敢对我们太过份,只找了个理由把我们赶出来。”赵志钊说道,“当时,那个龙啸锋也从二龙山赶了回来,他说,文军都指挥使,同意将我们驱逐出少年军,驱逐之前,除女的外,男的每人重打二十军棍。”
一边说着,一边把头近乎埋在了膝盖上,郁闷地说道:“丢人啊。本来是作为赵家的荣耀,自主报名参加少年军也被破格允入了,到头来却被打了军棍赶出来。这事传回赵家,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
其他各人都有很深的家族背景,听了这话,深有同感。
“那你们就回家向你们的家族解释呗,跑来我这里做什么?”阮尊纳闷地问道。
“你还好说!”赵志钊的火气腾地一下子上来了,“青州的事,怎么着也得有个交待!谁愿意就这样灰头土脸地回到家族!我们离开少年军,能去哪?你这里正好,有吃有喝,还有一片基业,别的不说,我们就赖上你了!”
阮尊:
“别听他瞎说。”罗青璇白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龙啸锋带来了文副殿主的口信,到你这里来,是文副殿主的意思。他说,你建立了一座什么灵院,正是用人之际。我们借机离开少年军,来到你这里,正得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