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军的营帐中,明烟听到阮尊的事情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不敢相信。”把这消息从大营中带回来的李玉丰苦笑道,“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他们把那带血的大车都给拖了回来。经过少年军中军犬的细嗅辨识,又与各人的衣物比对,车上除了车厢内的阮尊血迹外,车外的血迹,就是那两人的。”
“难道就不可能被其他人下手,将他们一块伤了,然后带走了?现场不是没有发现尸体嘛!”明烟说道。
“现在就是不明真相。”翁晴心等人闻讯也赶了过来,“大家不要妄自揣测。阮尊这小子,已经多次死里逃生了,手段多得很,我们先不要自乱了阵脚。没见到尸体,怎么知道他就遭了毒手了?”
“莫不是何重远、赵珉那些人暗中使了些手段?”赵志钊皱眉道,“他们一直都与我们不对付,尤其看阮尊不顺眼。”
大家正在议论,钟秀沉着脸过来了,沉声说道:“都别瞎猜了。少年军的细作已经看见,他,投奔了桃花山的贼匪,现在人在桃林镇。”
“他还活着!”明烟大喜。
“不但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钟秀没好气地说道,“我听到刚才细作又来向军部报告,说是桃花山的现在的寨主周通,今天下了山,在桃林镇跟他会了面。然后,两名军法士的尸体,就被周通绑在镇外的两根柱子上,吊起来示众。”
众人心中一沉,刚刚听到阮尊还活着的喜悦,一下子变成了沉重的担忧。
“他怎么会去投靠了桃花山?”翁晴心不解地说道,“难道是因为那两顿军棍,对少年军怀恨在心?不致于啊。”
“他还杀了桃花山的大头领李忠呢。”赵志钊说道,“桃花山的人心胸真的如此宽广,能够接纳得下他?”
“这样做不合算啊,对他没什么好处。现在青州城内外,全是他的通缉告示。”李玉丰说道。
“到底为什么呢?难道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众人苦思不得其解。
明烟没有说话,在众人的嘈杂中转身而出,直接赶去了文彦博所在的少年军中军大帐。周围的护卫想要阻拦,明烟天罗剑出鞘,一道剑气,就将他们带退老远。
“放肆!”文彦博的身影出现在帐门口,一脸怒色,“军营之中,中军帐前,也敢执剑胡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们,你们到底对阮尊做了什么,弄得他要一身重伤,下手杀人,而且逃到了桃花山?”明烟剑指向文彦博的面门。
“把剑放下,莫要生事。”何重远也从帐内出来了,出言喝止,不过顾及到明烟的身份,语气就比文彦博软了很多。
“阮尊,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烟银牙紧咬,怒声道。
“他背弃本军,投奔贼匪,即为本军之叛徒。”文彦博说道,“公然羞辱本军军法士之尸体,形同向本军宣战。自此之后,本军与这阮尊小贼,不死不休!张明烟,你现在以剑指着上官,难道,你也想做一个叛离本军之人吗?就像上回我所说的,你在少年军,代表的是上清宫的脸面。上清宫的脸面,你现在,真的不顾了吗?”
明烟手腕颤抖,咬着牙,怒视着他们二人。良久,终于收剑回鞘,说道:“别被我知道是你们谁在这中间做了手脚,否则,我拼却这上清宫的身份不要,也要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