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伤自尊的是,少东家中级灵师的修为,在面前这初级灵师手里,根本没走过一招。
青州府知府兼青州镇魔分殿殿主慕容彦达长女的未来夫婿,自信州远道而来,一招,败即墨城主之子、高级灵尊郭奉良,在脸上刻下一字;
一招,败东海药行少东家程旭,在脸上刻下一字;
五招,败崂山派高徒叶守青,在脸上刻下一字;
十九招,败琅琊城(今青岛)镇魔殿护卫队副队长张金潼,在脸上刻下一字
益都城中,突然多了很多的蒙面人,虽然看似个个家世显赫,地位不低,前唿后拥的,然后不管出入哪里,脸上总是蒙着一块黑巾。偶有两个蒙面人相遇,都是尴尬无比,别过脸去,即使平时有走动熟识,现在也不好意思打招唿。
如琅琊城镇魔殿护卫队副队长张金潼,败于那少年之手后,当天下午在一处酒馆中喝闷酒,喝酒时没戴面巾,正遇上戴着面巾的一人经过。那人见了他,也是认识,叫道:“张兄,真是巧遇,你也在这里。”
张金潼看面前那人似曾相识,只是戴着个面巾,煞是古怪,迟疑地问道:“你是”
那人恍然,自顾坐在他对面,将面巾扯了下来,只见一张熟悉的脸上,一个结了血痂的一字。
“郭兄。”张金潼真是吃惊了。
“张兄,你的脸,也是被那小子”郭奉良苦笑着问。
张金潼郁闷地说道:“正是。打人不打脸,这小子在所有上门挑战的人求亲者脸上都刻了一字,是在示威啊!来,坐下喝一杯!”
郭奉良也很是郁闷,坐下来喝酒,“是啊,这伤虽不深,也就几天的功夫就能恢复如初。可是,留在脸上这几天,都不敢出门,而且,似是也没心思,再去求亲了。大挫,大挫啊!”他勐地大灌了自己一杯酒,“一招,我只是一招就败了!”
“你才是高级灵师。我都初级灵尊了。”张金潼更是郁闷地说道,“即使如此,在他手里,也保有走了十九招而且,他还没出剑,只是靠着古怪的身法,还有手里一枚古怪的黑色飞镖”
这时,另有一名脸上同样有一字血痂的青年道士走了过来,远远地说道:“这不是张兄和郭兄嘛!怎么不去府衙前守着,期望慕容家的人能见识到自己的诚心,反倒在这里喝起闷酒来了?”
“得了,叶守青,你不也是来喝闷的?你的事我刚刚也听下人说了,五招,五招就败了。你崂山派的灵技可比我们的都厉害,怎么在他手底下,也如此不济?”
“那小子,古怪,着实古怪。”叶守青摇着头,叹气不止,“他的步法,手法,见缝插针,非常取巧。而且,而且,他似在一两招之内,就能摸清我的路数一般”
“叶兄,你说,他真的可能是慕容家大小姐在南方相识,且私订了终身的夫婿吗?”郭奉良问出了他最想问的话。
“我哪知道。”叶守青没好气地说道,“不过,他被请入了府衙,这事是很多人亲眼目睹的。这些天来,咱们各方来人,哪一路被请入过府衙?而且,若这小子说的是假的,府衙为什么不出来辟谣?”
几个人顿时慌了。
“不过,我估计,他与大小姐,也只是相识而已,说不定还未到订终身的地步。”叶守青咬着牙说道,“说不定,他是慕容家或是慕容大小姐派来试探我们的!谁能将之打败,他便有可能,入大小姐的法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