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前行,她有意无意地问道:“你还是白鹿灵院的学生?”
“是。”
“你还是风云栈的老板。”
“没错。”
“那你怎么兼顾镇魔殿的任务、你的生意还有你的学业?”语气颇有不善。
这事阮尊也想过了,原来也觉颇有些分身乏术,不过事到临头,也想出了一个办法,于是道:“我听,护卫队三个上旗,只有一个上旗是驻扎在分殿,其它两个上旗,十八个旗,都是分布驻扎于信州内外,兼备就近驰援、探听消息、管辖一方的职责。所以,我所在的旗的驻地,可以就驻在风云栈。”
“你倒是挺会想。”庄欣妍冷笑了。
“之前,陛下来到信州时,你们又不是没在我风云栈内驻扎过。”阮尊道,“我且上三个好处,你就知道我这话合不合理。第一,就是刚才你的,能不能兼顾的问题,驻在风云栈,就能兼顾生意和任务。”
“第二,我是风云栈的老板,我这旗驻扎在栈内,化作栈内护卫,对外不公开身份,更容易打探消息。”
“第三,分殿前总旗王总旗死于栈内,凶手虽然知道是天道教,可凶手人在哪里,至今没有消息。驻在栈内,可以继续从蛛丝马迹追查线索。”
“第四,我是旗,又是老板,兄弟们吃住费用全免,可以给分殿省下不少用度。”
这四条一一出,条理清楚,出乎庄欣妍意料,她不由刮目相看。
“你的思路倒也清楚伶俐。”她不由道。
“我这人爱好不多,喜欢看书,书里面的话,基本都很有道理。”阮尊,“这几条道理,不知道队长大人认同不?”
“可以考虑。”庄欣妍道。这时候,她来到了一间比较偏僻的院子。院子虽然偏僻,也很,外面却有一队人把守。
院子里满满的堆的都是柴火。有三个戴着脚镣的人,衣衫褴褛,肮脏邋遢,甚至上面还有斑斑血迹,麻木地挥着斧头在劈柴,一声不吭。整座院子里,就只是挥斧时的嘿声与斧落时的柴裂声。
见到庄欣妍来到,三个都撇了斧头,向她跪下,不断磕头,“队长饶命,队长饶命啊!”
“我们不是临阵逃脱,实在是被程旗,哦不,程报南那个叛徒骗了啊!我们对镇魔殿忠心不二,怎么会做出临阵倒戈的事情!实在是被骗了!”
“队长饶命!”
听着这些人的话,阮尊愕然,望着庄欣妍,“队长,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不是去我所在的旗吗?这里,这里,这些人,是分殿的囚徒?”
“没错,这些人,确是囚徒。”庄欣妍道,“但洪副旗主之命,他们死罪已免,活罪已领,即将开释,以后,就是你所在旗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