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人皇的表情变得极为凝重。
无梦生眉头紧皱，伸手掐诀，似在推演。
可是琉璃天下的天机，如坠云雾之中，即便是他，此刻也完全推演不出任何东西。
"天机彻底紊乱了，天道缺失，无法补齐，与灵州无关，而是另有原因！"无梦生嗓音无比凝重。
数万年以来，所有人都认为，是灵州的缺失，影响了琉璃天下天道的完整性。
可眼下看来，这是错误的，而且错的一塌糊涂！
无梦生不由得想到了先前自己看见的那一幕幕。
天幕崩塌，山河破碎，人间皆亡！
“不……不会是这样……”无梦生的面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第一席脸上的讽刺意味愈发浓郁。
“怎么样？绝望了吗？”
洛毅神情同样凝重，没想到，灵州的回归，居然没能补足天道。
洛毅望向第一席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杀意。
“是你？”
第一席嗤笑一声：“你不会明白的，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洛毅冷笑：“即便无法补足琉璃天下的天道，又能如何？你始终敌不过我，你终究是要死。”
“是么？”第一席神情玩味。
“你不会以为，仙人境，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吧？”
言语之间，第一席身上的因果之力，还有生灭之力，全部崩碎消散。
而第一席身上的力量，居然再度拔高一筹！
“洛毅，你且看好，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这一刻，天外天上的所有星辰，于同一时刻，化为了湮粉！
第一席的境界，从仙人境，一举……来到了仙师之境！
神帝之后乃是真人，真人之后乃是仙人，仙人之后，方是仙师！
第一席的实力，已经超越了神帝境足足三个层次！
第一席伸掌一握，便将众人所处的空间，化为了一副水墨画。
如今的第一席，可以在翻手间，改变下界之人的生命形态。
众人从翻书人，变成了书中人……
不过下一刻，无尽的因果之力，在水墨画之中翻腾而起。
众人又恢复原样，只不过洛毅的脸上，却变得苍白无比！
第一席平静的注视着洛毅。
“你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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