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瞳紧紧捏着手提包，指关节泛着白。
她甚至不敢去看傅予年的眼睛。
仓皇无措的站在那里，头垂得低低的，一味盯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敢看向别处。
和她的紧张到的抖相比，傅予年则是淡定从容的多。
男人看到她的颤抖，走过来，在她跟前停下。
居高临下望着他，黑沉如墨的眸子底浮起一层轻雾。
肖瞳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脚尖前的男士拖鞋，像是受了惊的小鸟，突然后退了一大步。
这会儿，她全身都在颤抖。
“我……还没有准备好，请再给我点时间。”
她用力合了合眼，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看向窗外的大雨。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她就能换取往后的安宁生活。
没有后退的余地！
“傅总，我恳请您，我们之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还请您为我保密，我是有男朋友的们，他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因为太过紧张，肖瞳说了一大通乱七八糟的话，全都是她心中所想。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还是说了。
傅予年原本看向她的眼神并不温和，却也不凌厉。
在她提及“男朋友”几个字的时候，那人目光突然变得锐得起来。
像是闪着寒芒的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她的心脏。
“你男朋友？”
男人慢慢咬着这几个字，突然靠近，眸光里尽是阴戾。
肖瞳被他那样的眼神看得发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频频后退。
傅予年不想放过她，硬是挤过来，将她抵在墙角。
黑眸里尽是森寒：“在我跟前还提别的男人？”
“肖瞳，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会对你下手？”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抬手便捏住了她连衣裙上的拉链。
“不是为了镇上人的做什么都可以？”
肖瞳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勇敢的，无论他说什么样的话来针对自己，自己都不会难过，也不会生气。
可是……
明明傅予年没有对他疾言厉色，更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她却已然承受不住。
像是有一把小刀子，在一下一下扎着她的心。
傅予年还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她就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的小动物，颤抖个不停。
羞辱和难堪两种情绪，在她心头萦绕，叫她喘不过气来。
颤抖的愈发厉害。
“傅予年，不要……”
她明明有腿，却怎么也站不住，身子摇摇晃晃朝地面栽去。
傅予年眼疾手快，接住了倒向地面的她。
将人扣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是绕到她颈后，去拉裙子拉链。
“肖瞳，我耐心有限！”
之前在酒里的时候，沈北川曾经问过他：是不是喜欢肖瞳那个女人？
他没有给出答案。
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对于肖瞳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说喜欢的话，他并不觉得有多喜欢，因为肖瞳不在他身边的这七年多时间里，他很少会去想起她。
说爱，就更不可能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爱一个女人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