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执笔,也没有不可执笔的理由,去诉说或者感叹一些文字。只是彷徨间,察觉了些不安,那种莫名的恐惧,掺合失意的痛楚,缓缓流进生活,慢慢渗透言行。于是,在潜移默化的漂泊中,便凝聚了一团无法释怀的冷漠,对自己与别人都是冷冰冰的刺骨。人们常常把这叫做“成熟”,让我忍俊不禁的大笑一场。其实,唯有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那是别人,甚至爱人,也永远不能走近的地域。独自的就是你一个人,和这个世界一起存在,所以有人也称呼为“坚强”。
曾经,豪言壮语的把酒饮欢,如今看来,也只是自我的掩饰。那些从成人那刻起,到终老之年终的情愫,始终都是要有距离的,而这段距离的参照物,正是我自己的心。
这段自己与周遭环境的距离。初次是听,村上春树说:“你要与周遭环境保持一定的距离。”原以为这是什么创作的心得,有所思索的断定出,生活就是最大的一个参照物,比如一次公交车上的对话,偶尔讨价还价的唠叨,或者朋友失恋时的倾听,这些都是若隐若现的写作素材,也可以是人生阅历的一种财富。就是如此简单的领悟,我是站在那么客观的立场,像是在看电影,看着生活里一幕幕的我,和朋友,和陌生人,和一座座随我而过的城市,演绎着琐碎却又不能再平凡的平凡故事。这种距离感伴随许久,然而每当我陶醉在现实的情景中,忘乎所以的纵情享乐时;每当我追逐在承诺的目标前,逆流而上的奋斗时,我就忘了这种距离感的存在。那时候的自己,会随着,当时情景的喜怒哀乐而多愁善感。结果就迷失了自己,徘徊在那一朵狭小的乌云下,仿佛整日淋着雨。就这样我忠心耿耿的膜拜着那种距离感,至少它的存在,会让我置身事外,从辱不惊。
但这样又如何,我终究会频频犯错,被那现实的感觉所牵动,或流泪,或喜怒,走不出迷宫。因此,我又从新确立一个参照物,那就是不可名状的心。与每个人一样,人性是自私的,我的心怎么会不卑微?我试图与他保持距离,当然我并没有打算完全去否定以前的参照物。与这颗心的距离,仅仅是在原来绿叶的花径上怒放罢了。没有遵从唯物辩证主义,历史唯物主义,这个当下时代最让无产阶级者所崇拜的人类最高哲学,我的理性提醒我说。我总是自大的藐视这些规则,因为这些规则脱去华丽的外衣,其实与孔教没有什么两样。之所以如此狂妄的口气,因为我不喜欢并不赞同那些没有从人性角度出发,得出的智慧。就这样,我的心很静,就算一重梦境叠着另一重梦境,我也不会迷失。当然,你也许会想,我的心已经死了。我不否定极端,与其平庸的谄媚,我更爱傲放在冬日的寒梅,就算她不好看,我也欣赏那种敢于与众不同的精神。标新立异,本质上还是创新的情结在作祟吧,我就是一次次感性的、不加限制的幻想宇宙,因为我了解人类的卑微,因为我的参照物并非人类。
我就是与这颗心在思索,想想与以往的见解会有什么不同。结果也挺出人意料,但都不是人性中的曲径罢了!
一段段距离,把我推向孤独。你在孤独中找到了什么?我时常问自己。你在孤独中走了多远,睡觉前我总会想。信仰如何坚不可摧?依靠别人么?我最后在孤独中找到了答案。你的强大只能归于自己,不是为了别人,你的懦弱,不能怨恨世界,只能归于自己。只有比别人更爱自己的人,才会选择放弃自己去为了别人。因为这是“爱”的奥义。那些没有经历过爱自己的痛苦,就大言不忏的声称为了别人而存在的人,是最自私的人。看似目的相同,却性质不同,因为你明白中国人最擅长什么,“伪装自己”。
,就是如此,就算你立足悖论,依然可以破茧化蝶。没有谁能规定你的路有什么不同,只要能够登上成功的巅峰,承认自己的人性的卑微,必然就有最深的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