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神清气爽,方卓可是一夜好梦一去半月积载乏累,众人啃过几块昨夜所留山猪收拾一番既要赶路。
“大叔不知何处能越过这西紫瀑布。”方卓开口询问。
那灰衫男子仿佛略有不喜,倒是那崔晓月咯咯一笑,“不想还是同路,黎小哥跟着吧。”
四名男子在前领路,方卓则在末尾吊着,倒是崔晓月和蓉蓉不时上前搭话。这陈蓉蓉最是好奇,性格却很是内向。崔晓月却是截然相反,大有与方卓兄弟相称之感。
“黎小哥你怎么得罪那五姨太啦。”
“是那五姨太得罪了我,将我百战不败大国手给踩死了,瞎了她那狗眼。”
“那也是她的错,怎要你赔罪,大国手是什么。”
“大国手是我花三百两买来的蛐蛐,至于赔罪的事嘛……大老爷们敢作敢当,做了难道还不敢说,我将她扒了裤子当着下人的面打了三板屁股。”
一个娇笑,笑的前仰后翻。一个低头,脸红的赛了夕阳。
“那毕花子真叫花子吗?”
“镇府的公子,仗着他老爹是个官,整天在我面前装清高,胸中却无半点墨水满是黄汤,什么城外山墩两座春,一手拂来一手摸。摸他个卵蛋,还偏偏有一群苍蝇拍手叫好,我听不下就给了他一句,毕十公子好身手,双手伸去一棒槌。从此之后毕十公子就与我较上劲了,最后约定满春楼上赛花魁,这小子倒好进了花魁房间连个手都没敢摸下,明日清晨走人他居然说没动手不给银两,他哪是不敢动手啊,那是真没银两。”
一个笑的气喘吁吁,一个则弱弱的问上一句,“那你呢。”
“我啊……我啊……给个三千两,让花魁自己摸自己吟呤了三个时辰。”
“黎小哥,你乃溪源镇之大才,不行快喷血了。”
不单是崔晓月,连前面崔三等人都时时停步掩口遮笑,最终陈教头听不下去了驻步道:“小姐,我给你讲讲这行猎和陷阱。”
“哦”两女加快脚步向前走去,语调却显得并非很情愿。方卓也不由加快脚步跟了上去,这方面技巧正是他此时欠缺的,一拨人距离也拉近至一丈内。不想拿陈教头嘴唇微动却无声发出,两女却是聚精会神。
偷师无果方卓表情无奈的长吁口气,倒是陈蓉蓉细心拉了拉崔晓月衣袖。崔晓月看着陈蓉蓉一副少女怀春的表情咯咯一笑,当陈教头再用唇语讲述什么,她即会装作焕然大悟的表情将原话口齿清晰的复述一遍。几番如此,陈教头也不再藏着掖着。
这陈教头不亏是老猎手,追踪猎杀防护等等皆讲得深入浅出,如何利用光线距离等环境有力因素一击必杀,陷阱布置更是匪夷所思巧夺天工。方卓听着听着愈发感觉奇怪,这哪还是行猎技巧,这分明是密不可传杀人技法,对于这陈教头的身份更加揣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