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一本正经的行了礼“十一阿爷!”
庆王看着他,有些纳闷,他来了,不在主座上坐着,跑哪儿去了?我进来都说了半天话儿了,他是打哪儿钻了出来的……指着安宁问“老七,你也认识小安!?”
安宁赶紧说“成王殿下,今天帮了安宁一个大忙!安宁有幸,请王爷来家喝杯喜酒!”
李成谦虚的笑了一下“嗨,举手之劳!不值一提!”你知道了?我帮了大忙的,不然哪,现在还不一定能回来呢!还凶我!
当着这么多人,林之秀不敢看他。
只当不知道大家在说什么,心里却纳闷,真是他帮了忙?出什么事了?他能帮什么忙?
难不成是他故意做套儿让舅舅钻?
不得不说,林之秀对李成的成见,还是挺深的!
庆王爷笑道“既然来喝酒,一会儿就好好喝几杯。你这回来忙得厉害,咱们还没正经吃过一回饭呢!”他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转眼看到厉锋“厉将军?嘿,你也是小安的熟人?”
厉锋说“王爷,林煦大人在南方,与厉家有恩。厉锋去了西北,家中老娘,一直是安大哥和之秀妹妹在照顾。”
庆王一咧嘴“你这辈分是怎么论的?嘿,你这脑袋瓜子,只会打仗!”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庆王没发话,林之秀也就没走。李成就一会儿看她一眼,一会儿又看一眼。
庆王看了看,在座的还有安宁的同僚,认识,也有不认识的。
“这位是谁呢?!”
他一指,竟然是坐在最边上的方喻。
没错,方喻来了,打扮得整齐体面,还带着儿子。
正在跟着笑的方喻赶紧站起来“下官方喻。在兵部器械库任职……与林家是姻亲。与安公子也相熟,今天来喝喜酒的。这是犬子方徐。”
方徐是个听话的乖孩子,爹拉着去哪儿就去哪儿!最近家里状况好了不少,他刚换了学校,很高兴,所以人也明朗了些。
“见过庆王千岁!成王千岁!”他规矩的行礼。
庆王点头说说“嗯,这小伙子,长得不错,透着一股聪明劲儿!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方喻很是激动“谢王爷夸奖!”
方徐脸微红。
旁边又站起一个年青人“庆王殿下,成王殿下,学生赵秦礼,是翰林院赵副长史的三儿子。也是……”他拱手指向方喻“刚成亲的二女婿……”他俊脸一红,接着说“安先生在京城的亲友不多,成亲的事,学生来帮帮忙。刚才进门的鞭炮,就是学生放的。”
哈哈……
大家又笑了……
林格刚知道他和林松两都是举人,明年还要去考进士,很是不好意思,可这会儿,他笑得欢快……
林即也咧着嘴……好嘛,方家把安家都快占领了。后院里,还不知道来了几个呢?
李成问“安宁,是在家里开席吗?”
安宁“回王爷的话,是在家开席。下官亲友并不多,家里摆得开。不过,是在得意楼和淮扬春两家酒楼外包的席。已经在旁边院子里,支起了灶,一应厨师人员和物料,都是两家酒楼出的!一会儿,宴席摆在东厢房了。”
李成“哦,好!家里酒够吗?本王还……咳咳,本王车上,还有不少太白酒呢。”
大家有些奇怪,王爷没事儿拉一车酒干什么?
安宁说“王爷,家里备了状元红。”
李成叫道“那软绵绵的有什么好喝?!你安排人跟东叔去把太白酒也抬下来!”
安宁只能连连答应。
林之秀更加断定,这个猪头是早有预谋的!
既然说到喝酒了,林之秀就说“王爷,之秀告退,您一会儿多喝几杯!”
庆王笑道“好!回头跟你舅母去家里玩!”对她十分亲切。
林即都有些动容……
林之秀出了门,走了几步一回头,正好李成假模假样的出来看人拉酒。林之秀狠狠的瞪他,跟他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李成笑了:哟,还想杀我哪?!你就想去?!哼!还能让你得了手?
唉,这么点事儿就气成这样……哈哈,她好玩死了!
过了一会儿,人们把李成车上的酒卸下来,不料后面跟着几个小兵,哼哟嗨哟的抬进块大石头。
李成十分得意,指着石头说“十一阿爷您来看,这块石头,是打青海弄回来的,上面是不是有个天然的双喜字?”
庆王听着十分无语,只得出来看,还真是块漂亮的石头呢……“嗯嗯,啧,还真是像……”心里暗骂,可你有病啊那么远弄这么块石头回来?真是有银子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