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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男人不需要研究,在性需求上他们的想法差不多(1 / 2)

 跨入这家门面相当简陋的洗足屋,我不由楞了一下——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棕色毛皮的小狗。屋子里显得过于清冷了些,这和许多洗足屋或发廊坐满了按摩女郎或洗发妹的情景,形成了鲜明对照。

男人很年轻,他翘着一副二郎腿,面部表情很放松,样子显得极其悠闲。男人头戴一顶藏青色的大沿帽,身着一套与帽子同色的制服,精精神神的,浑身透溢出一股子帅气。由于制服的式样和颜色与警服没啥区别,晃眼一看男人就像警察,只是他的衣袖上方没有醒目的臂章,胸前也没佩戴警察特有的那枚银灰色的号码胸章,一时让人难以辩明他的真实身份。

那条棕毛狗和男人玩得正欢,小狗踮着两条后腿,一跳一跳的,急不可耐的想跳上男人的脚背,抱住男人的脚杆。男人似乎很清楚小狗追求的是什么,于是恶作剧地将脚背继续一翘一翘地翘动着,忽高忽低,忽左忽右,撩拨着小狗贪玩的神经,硬是不让小狗太快就找到舒适安逸的感觉。

小狗并不气馁,摆出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架势,愈更来劲地蹦跳着,直累得伸出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热气。小狗没能感动男人,男人仍然径自摇晃着脚背,始终没有忘记给小狗寻欢作乐设置障碍。

女人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欣赏着男人与狗共舞的游戏。她身材娇小,肤色清新,穿着考究,衣服式样靠近传统却又不乏前卫的元素。见有客人进来,女人那气质不俗的脸上,表情依旧保持着平淡和平静,没有如同一般按摩小姐那样,露出夸张的职业性的笑容,她甚至没有立即起身迎客,只是张了张那双玫瑰色的嘴唇,用问话的方式对我表示了欢迎。

“先生是要轻骨吗?”女人的声音很沉稳,也很柔婉绵软,听起来很舒服,语音不高不低,相当自然,没有刻意的热情,也不显故意的冷淡。

“是呀,可是好像没有人啊。”我猜这位女士是老板,所以抛出了一句试探性的话。

“怎么没人,我不就是人吗。”女人的嘴角轻轻地扭了扭,颇有分寸地表达了一点笑意,举止相当得体,一双传神的眼睛很能留客,显得既优雅又老练。

“哦,我以为……”

“你以为她是老板吧?”男人顺着我的话插了句嘴,但眼睛却没有看我,而是继续盯着那条顽皮的小狗。这时,小狗已经骑在了男人的脚背上,正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脚杆。

男人的脚背还在一翘一翘地在晃悠着,但却紧贴着小狗的下体在暗暗使力。小狗似乎很喜欢这样一种感觉,它已由一条气急败坏的小狗变成了心满意足的小狗,不再急躁地喘着大气,并将狗脸贴着男人的脚杆,乖乖地不动声色地享受着男人脚背制造出的舒适而又刺激的动感。

“是呀,左看右看,她都不像是个打工妹。”我的眼睛没看女人,而是关注着男人,我想从男人嘴里了解到女人的真实身份。

“她本来就不是打工妹,怎么会像打工妹呢,她是真资格的老板,是这里的当家人。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先生,你今天运气不错,看来老板要亲自为你服务了。”男人意长深味地朝女人递了个眼色,接着轻拍了一下小狗的身子,突然间猛发脚劲,大力一翘,将小狗甩落到地下,随后迅速缩回脚背站立起来,悄然无声地抽身离去。

男人走了,小狗的兴致被突然打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只好无聊地趴在女人的脚下,老老实实地在一边呆着。

“你真是老板呀,嘿,我猜对了。”我对着一面宽大的镜子,理了理被风吹乱了的头发。

“哪呀,哪有什么老板不老板的,不就屁股大个地方吗,还老板呢。就算我是老板又有什么,不值一提,你们客人是我们的上帝,哪个老板都离不开上帝,都得看客人的脸色。在你们客人面前,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打工仔一个,得把你们伺候好才行。你们的心思我们还不晓得么,服务差了你们是不会回头的,贵客不回头,我们只能喝西北风。像我们这样的按摩小店,在深圳多的是,哪条街上都有,已经开滥了,滥了就贱了,想翘尾巴也翘不起来。更何况现在城市之间的道路又好,到处都通高速公路,从深圳到惠州的淡水,到东莞的长安,甚至到虎门,几十分钟就到了,那些地方的按摩场所多的是,各种档次都有,男人到哪不能放松呀,选择性大得很哩,所以只有把你们这些上帝老爷伺候得巴巴实实的才行,才有可能留住一些熟客。来,我们进房间吧。”滴水不漏地说完一大串话后,女老板很自信地迈着轻盈的脚步向里面的房间走去,她自信得连头都没往后转动一下,看一看我这个客人是否跟着她。

自我感觉极佳的女老板,自信心满满的,似乎吃准了我不会离开这里。我的确没有离开,而是尾随她走进了一个小房间。

房间里没有窗户,墙壁上亮着一盏精致的壁灯。小屋面积不大,但布置得很整洁,摆有三张大约一米二宽的小床,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配有搭上了提花枕巾的枕头。每张床的中间,都有一道半闭半开的布帘子,帘子上印满了浅绿色的碎花。

我随意挑了一张床躺下,接着问了一句:“怎么这里只有老板没有打工的呢?”问话时,有个念头在我心里滋生着——“平时难得遇上和发廓老板聊天的机会,今天我得抓住这个机会和她深入聊聊,多多了解老板的心思。如若对话顺利,相信会有不菲的收获。”

听了我的发问,女老板回答得很快:“嗬,她们呀,像一群鸽子,到哪都喜欢打堆堆,年轻人凑在一起好玩嘛,吃完饭后她们就邀邀约约地伙在一堆出门了,是去邮局办点事。快过年了,小姐妹们都想挣表现,忙着给家里寄点钱,让亲人高兴高兴。”女老板的话里,有很浓的重庆口音,还夹杂着一些重庆土话,我听出来了。

“刚才坐在外面那个男人,是警察吗?”我想除掉心里的这个悬念。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可他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啊,他不是正规警察,是警察派来的,叫治安员,人归派出所管,干的也是警察的活,不过收入就不能和警察比,差得太远。在深圳,同工不同酬的现象太严重了,无论哪个行业哪个单位,都有这种不合理的现象。小伙子负责我们这个城中村的治安,所以常在村里转。”

“他不干涉你们的经营吗?”灯光下,我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女老板的外表。她的年龄看起来不大,至多二十四五岁,人很漂亮,且善于包装,打扮异常精细,一头齐肩的乌发梳得光滑齐整,脸上的妆化得既讲究又雅致。从基调上看,她化的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淡妆,却又高调地突出了嘴唇的艳红,给人一种红玫瑰在冰雪中怒放的感觉。巧的是墙壁上那盏工艺装饰灯,也是一束红玫瑰的造型,发出的是暖暖的带点暧昧情调的红光。

“他和我们的关系好着呢,你没看到他在这里就像半个主人一样吗,很随便的。没事时他就会来我们这里坐坐,喝杯茶,逗逗小狗,和小妹们吹一吹不咸不淡的龙门阵,轻轻松松地就把上班时间打发过去了。他也是从外地来深圳打工的,知道我们挣点钱不容易,不会为难我们,还会找机会帮帮我们的忙。上面要是有什么突击性的检查行动,他听到风声后,会提前给我们打个招呼,让我们有所准备,免得撞在了枪口上。”

“这个治安员有点像是无间道啊。”

“呵呵,你管那么多干啥,干这行有人帮忙总比没人帮忙好,今天你来到我们这里,尽管放心好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出任何事情。”

“他这么护着你们,你这当老板的怕是要出点‘血’吧,总得给他一点辛苦费吧。”

“那是免不了的,做生意,到哪都一样,都得烧香磕头拜码头,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是行不通的。不过深圳还不错,这个地方的人比较讲规矩,找你要钱的人不多,得了钱的人也确实能帮你办点事情。话说回来,我们只是开了一间小小的洗足屋,在这里又没有做什么犯法的坏事,顶多不过是帮助男人发泄发泄而已,有什么好管的?比起那些又卖白粉又卖摇头丸、还经常有人酗酒闹事的地方,我们算是很守规矩的了,没有惹着谁吵着谁,也没有影响社会治安,一点都不张扬,只是静悄悄地做点服务性工作,还按月给国家交税,够乖的了,所以平时管我们的人不算多。”

“管你的人不多,那不正合你的心意吗,你不就希望管你的人别太多吗。”我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说得很直白。

“是哟,谁也不喜欢做了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就老被别人管着卡着的。无论干哪行,无论是国营企业还是个体户,管的人越少越好,管的人多,伸手要钱的人就多,**也就多,到头来还不是不干事的人大块大块的吃肉,我们这些干事的人却连像样的汤都喝不上一碗。其实呀,我们做按摩服务这一行,应该受到国家保护才对。”

“有什么理由吗?”

“有啊,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也不拐不骗不欺不诈,更不像那些贩毒的人和设赌局的人,总在拉人下水,干的全是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们干的是力气活,挣的是辛苦钱,受气钱,所做的事情照理说应该属于善事,是在为人民服务,为大众服务。社会上有我们这样的行业存在,有我们这些人在干活,不仅能让男人减轻身心的压力,还为广大妇女解除了不少的后顾之忧。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们这些店子和店里的小姐妹,为社会的安定和家庭的稳定作出了重大贡献,哈哈,你觉得我是在神吹吧?可我说的全是心里话,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没有半句假话。”

女老板笑起来时,一张脸很生动,很率真,她的声音也很甜美,但音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房间外面就是有人,也不会听见什么。我想,也许是她的那根永远都紧绷着的职业性神经,在本能地起着调节嗓音的作用。

“咦,你的这些说法蛮有意思的,我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说,可你的这套说法有道理吗?”女老板的话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好希望她能继续讲下去。

“我就是在讲道理呀,怎么会没有道理呢。”女老板一脸神气地笑了笑,似乎很满意自己讲的这番话。

“能把你的道理讲得明白些吗?”

“嘿,你有闲心听这个呀?没问题,你要想听,我就讲给你听好了。你可以把我的话当成是胡说八道,但我是一个知情者,我知道自己的话一点也没有加油添醋,句句都是老实龙门阵,是有根有据的。就拿我这样一家小小的店子来说吧,总共招了八个小妹,等于解决了八个人的饭碗。”

“不,是九个人的饭碗。”

“九个?”

“包括你在内啊,你的饭碗,不也搁在这里么。”

“嘿,你这样说也对。在我们店里,一个班配四个人,每天两个班轮流倒班,没有七八个人是玩不转的。招来的小妹都是从农村出来的苦孩子,在她们的家里,田地就那么多,小孩子却生出一大堆,她们要是呆在家里不出来,也只能是闲着没事干。人可以闲着,嘴巴却闲不了,因为饭总不能不吃,结果是天天没事干,天天却要吃三顿饭,那还不越吃越穷吗?所以生活逼着她们非得出来找份工作不可。你也知道,乡下人出来后,在城里找工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文化谁要你?没有一技之长谁招你?幸亏社会上还有我们这样的店子存在,能够收留她们。在我们这里上班,不需要有多高的文化,也不看文凭,只要人勤快,长相还看得过去,加上懂点礼貌,服务时能讨客人喜欢,就行了。至于按摩技术,我会教她们的,这也容易学会。全深圳,从事按摩服务的店子到底有多少家,怕是数都数不过来,什么发廓呀,洗足屋呀,休闲中心呀,桑拿中心呀,水疗中心呀,水会呀,水都呀,不管取什么店名挂什么招牌,不都是一回事吗,只不过规模和档次有点区别而已,大的店子,工作人员有上百的人。在深圳,所有的按摩营业场所加起来,少说也有上千家,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单单我们这一行,在深圳至少解决了好几万人的工作,让好几万的乡下妹子在深圳有班上,有钱赚,这可不是一个小数。”

“你可真行呀,算账算得这么精到。”

“我算得再精也没有用,那些政府官员能算清这本账就好了,那样他们才知道我们为政府减少了多少就业压力,增加了多少税收,为社会的安定和稳定作出了多大贡献,积了多大的德。”

“你好会说话,还有别的理由吗?”

“有呀,进门时,那条小狗你可是看见了的。”

“是呀,是见到的呀,怎么?小狗和你的理由有关系吗?”

“有关系,关系还大着哩,透过小狗,你就知道人是怎么回事了。那条顽皮的小狗我们都叫它‘花花公子’,知道为什么这么叫它吗?别看它的个头不大,但它和那些很骚的大男人差不多,**超强。这狗日的鬼家伙机灵得很,没长多大就知道玩刺激了,一见到熟悉的人就跟着团团转,套近乎,你以为它想的是啥?”

“想主人能赏根骨头吧。”

“才不是呢,你太小看它了,把它想得太过简单。这么给你说吧,小狗的狗脑袋跟人脑袋一样,一点都不单纯,它不只是在物质上有追求,还需要来点精神享受,所以小狗整天都在想它的花花点子,老是盼着能找到舒服透了的那种感觉。嘿,我们这个‘花花公子’机灵着呢,挺会抓机会的,你只要把脚杆往它面前一伸,它就会顺势爬上你的脚背,把你的脚杆抱得紧紧的,抱住后就拼命的拿身子在你的脚背和脚杆上拱呀擦呀的,它知道这样才安逸,才刺激。它怎么懂得这一套呢?依我看呀,人有人的本能,小狗也有狗的本能,因为没有人去教它这些呀,是吧?它呀,要是抱不住你的脚杆,弄得它没得地方拱呀擦呀的,还会发脾气哩,要么冲着你汪汪汪地叫个不歇,表示抗议,要么半天也不理睬你,就当这屋子里没你这个人似的。知道小狗为什么会这样吗?”

“别让我猜了,你就直接说下去好了。”我听得很有味,觉得女老板的观察,还有她的心得,都具有相当的研究价值。

“影响了它的发泄嘛,憋慌了嘛,当然不高兴了,哈哈。人憋慌了会闹情绪,狗憋慌了,一样,也会有情绪,还情绪不小呢。”

“小狗非得抱住人的脚杆才能发泄吗?抱住桌子腿行不?”我半开玩笑地问了一句。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桌子腿懂得**么?桌子腿要温度没有温度,要灵性没有灵性,动不能动,摇不能摇,翘也不会翘,冷冰冰**的,根本没法子满足小狗的需要,小狗看不起啊。”

“呵,你好了解小狗啊。”

“我不只是了解小狗,我更了解你们男人。男人脱掉衣服裤子后,和那条小狗有什么区别?有吗?还不是图发泄图快活,大哥不说二哥,男人和小狗都差不多。真要分出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小狗比男人更可爱,小狗发情时,只要你不赶它走,它会不停地和你亲热,能长时间地朝着你摇头摆尾,讨好你巴结你,让你觉得它好懂感情,好乖。你们男人就不行了,打完‘炮’后,那根老想惹事的家伙就蔫了,人也跟着蔫搭搭的,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眼睛里没有了热情,没有了对女人的在乎,亲热的动作没有了,体贴人的话也不会说了,也不再亲吻女人,心里想着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穿上裤子早点开溜。”

我静静地聆听着女老板的讲述,不轻易插话,担心打断了她的思路,

“以往社会上缺少我们这些店子时,男人若是想要发泄,没有多余的道道可供选择,具体来说,男人又能发泄又不至于出事的路子,只有两条,要么和太太一道快活,要么就‘打手冲’,通过自摸,自己跟自己快乐,过一把干瘾。但是不管怎么说,自摸自慰,总还是差了点情趣吧,男人和太太天天处在一起,也难以在对方身上找到来电的感觉,不来电哪来刺激感,没了刺激感,男人怎么发泄?可是不能发泄,缺乏刺激,男人还快活得起来呢么?千万别忘了,男人是特别需要来电、特别需要快活的动物,尤其需要新鲜的感觉,有了新鲜感男人发泄起来才爽嘛。难怪得啊,以前男人不想出事都不行,出事还出得五花八门的,有的是在办公室里制造浪漫故事,有的则在外面包二奶、养小蜜,男人对女人性骚扰的事情,就更多了。这些事,都不是什么好事,对男人来说是相当危险的事情,也是不怎么体面的事情,弄不好就会影响自己在单位的形象,破坏夫妻之间的感情,甚至毁掉家庭,问题大的还会招来杀身之祸。你能听懂我的话吗?”女老板睁着那双传神的眼睛看着我。

“你讲得很有条理,我能听懂的,你没看见吗?我听得很专心,很留意。”

“就是觉得你很注意听我讲话,我才会给你说这么多,你要是听都不爱听,我还说这些干嘛呢。你还想听吗?”

“你说呀,继续,我非常想听。”

“可是,自从社会上有了从事按摩服务的店子,并且一天天多起来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犯错误的男人大大减少,因为男人的选择性多了嘛。男人想松松骨,放松放松自己,想找点新鲜的感觉,都非常的方便,到我们这里花上二三十元的钟点钱就行了。若是想打飞机,也很简单,给小姐几十块钱的小费就能搞定,想再刺激点也不难,无非是小费加多一些,也不过一两百块钱。小姐们胃口不大,她们都懂道理也通商量,市面上是啥行情,她们就按啥行情收费,不会漫天要价的。这样一来,男人就没有必要养什么小蜜包什么二奶了,犯不着花了大价钱还要冒大风险。小蜜也好,二奶也好,一旦翻脸,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搞不好她们会横下一条心来,直接闯入男人的工作单位,把男人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当着众人的面抖出来曝光,把男人在政治上搞臭,在形象上搞差,在经济上搞垮,直弄得男人猪不是狗不是的,同事嫌弃,妻离子散,鸡飞蛋打。还有就是,男人也犯不着在单位上动性骚扰的歪脑筋了,靓女多的是,男人何必盯着本单位的女人呢,不吃熟人的豆腐,就烫不了自己的嘴。”

“不过,养小蜜也好,包二奶也好,性骚扰也好,这些社会现象依然存在呀。”

“是存在,任何时候,男人中都有不理智的傻瓜蛋,他们傻就傻在明明有平路可走却不走,非得去走险路。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养小蜜包二奶这类事情,终归比过去要少多了,这些年呀,就连强奸犯都少了。说白了,那些强奸犯也是可怜虫,他们不就是憋急了又找不到发泄的出路,才干出蠢事么。现在男人想发泄,地方还少么?还用得着去强奸别人么?一般来说都不会了。总而言之,有了我们这些店,男人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达到他们的目的,同时还保住了他们的体面和尊严。”

我静静地听着,感觉收获颇丰。

“什么事情,都得讲究安全第一,你说是吧?在我们这里,是很安全的,最安全的就是什么都是一次性的。小姐若是答应为客人提供特殊服务,她们都备有安全套,这安全套是一次性的,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不会让客人得性病,不会帮客人生出小孩子。”

“还有哪些一次性呢?”

“一般的服务也好,特殊服务也好,所有的服务都是一次性的,是一次性的服务,一次性的了断,事情过了也就过了,了无痕迹,不会有情感上的纠缠,也没有需要揩屁股的事情。客人呢,一般来说目的性都很强,要的就是那点刺激,而不是要什么感情,他们也都懂得游戏规则,知道玩到什么程度需要给小费,应该给多少,这些他们一般都是清楚的。至于我们这里的人,也很讲究职业道德,客人愿意找哪个小姐服务,小姐一般不会推,客人不要谁服务,谁也不会生气,客人不占小姐的便宜,小姐不会伸手向客人要小费,客人占了便宜后只要付清小费,也不会有人缠着客人不放。退一万步说,就算确有个别小姐纠缠客人,客人只要善于自我保护,不把自己的工作单位和家庭地址告诉小姐,下次想松骨时换家店子就行了,完全可以做到和小姐没有任何瓜葛,对自己的名声和家庭不会有任何影响。除非客人自己动了感情。”

“动了感情会怎么样?”

“那就不太好说了,一次性是客人与小姐之间的一种约定俗成,是一种默契,也可以说是一种游戏规则,对此大家都心照不宣。这一点很重要,谁要打破默契,谁要想破坏游戏规则,谁就要承担相应的风险和责任。”

“你对男人的需求和男人的心理,研究得真透彻啊。”我由衷地发出了一声感叹。

“不,你过奖了,男人不需要研究,男人在性需求上的想法都差不多,这也是男人天生就有的本能吧,哈哈。”

“你是什么文化程度?”通过女老板说的话,我感觉她不仅经历多多,看过的书可能也不少。

“我吗?大学,哈哈哈哈,我呀,读的是社会大学,哈哈……。我哪上过什么大学,只念过高中,但我平时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看,开卷有益这话,我特别相信。主旋律的书我看,乱七八糟的书我也看,当然喽,包括你们男人这本书我也会看的,哈哈。男人这本书我太了解了,可惜呀,你们男人这本书精彩的不多。”

“你对老公这本书看得怎么样?他精彩吗?你搞懂他了吗?”我不知道女老板结婚没有,说这话只是想试探一下她是已否已婚。

“这本书呀,我还没来得急看呢。我没有结婚,所以我没有老公。我要声明一下,不是我找不到男人,是我自己还不想结婚。”

“为什么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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