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都已经杀了就是告诉你又何妨?不错是本将下令诛杀秀山捕卒关捕头在你们眼中是朝廷的命官在本将眼中并不是。南唐的朝廷日子不会久了。”何方不屑的说道。
“大胆反贼!”李阳忍不住骂道。
“哈哈……年纪不大火气倒不小……”何方话未说完便被押着的一名亲卫一掌扇在脸上打断了他的说话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何方猛的向着帅帐中的地面上吐了一口掺杂着血水的吐沫一双小眼凌厉的看着打他的亲卫。何方身边的亲卫一人将他的头摁住另一人拿着一块破布塞进他的口中。何方挣扎着想要站起双肩又被亲卫死死的按了回去重新跪在了前襟的甲片上。
“来人哪将这叛将拖到帐外棍毙!”李阳狠狠的指着跪着的何方今日当着属下众将的面居然让一个叛将给骂身为尊贵的亲王怎么能够再容忍这个家伙再留在这个世界上喘气要不是挨骂他也只会痛快的给这何方一刀而不会出此让其忍受痛楚而死的刑罚。
湖州王大怒刘林并不反对看到湖州王杖毙何方他还在思考着何方为何会说出南唐朝的日子不会久的这句话中的含义。
帐外可以清晰的听到何方被打时候的闷棍声音除了棍子落在打破的裤子上带起血肉的“噗噗”声还有就是那执刑的军士打累了喘着粗气的声音却听不到何方痛呼地声音。何方的嘴虽然被堵上了。可他仍然坚持着哼都没有哼。
刘林的心中暗惊在成都府客栈中被杀的吕安当时求饶地狼狈相与这何方可是相差甚远。
直到外面的仗击声停止刘林才舒出了一口气虽然是假借他人之手。可必尽也是为在茫山脚下遇难的关谅与众捕卒们报了仇压抑在心头的一件事终于办了。还有一个就是投敌的县尉赵均赵县尉要是被刘林抓住脑袋分家那也是肯定地了。
湖州王亲卫军士进帐来报叛将何方已经仗毙。湖州王李阳刚刚让那名亲卫退出大帐另一名军士却火冲入大帐之中。口中大喊着:“报……”
军士进帐后跪于大帐正中一拳撑着地面气喘嘘嘘的禀报道:“禀王爷、军师……北营敌俘……暴动了……”
“什么?”李阳一拍桌案站起身来双眼瞪着地上跪着地军士。
“葛将军领兵镇压切莫造成更大范围的暴动。查出带头滋事者斩!愿意归降者不可滥杀。”刘林立即令葛洪回军中镇压葛洪领命火回营。刘林又令道:“朱将军你领本部骑兵巡查其他四俘营降军。多加安抚。传令下去降军只要愿意加入湖州军将会受到与湖州军士同等相待去!”
朱神天声音洪亮的抱拳回答道:“末将领命!”可双脚却未曾离开只是光打雷不下雨。
刘林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大帐中还未做出相关怎么处置战俘的结论这朱神天是在等待湖州王李阳的肯定。
刘林没有说话。坐了下来。这军权是李阳放给他暂时执掌可还是要听他的。
刘林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这样的命令下去就连认为最易听话与调遣的朱神天也调不动了。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怒气看来这自己手中没有实实在在的实力说话永远都可以不算数怒也只能怒自己还没有属于自己地实力。刘林紧紧地咬着牙脸侧的肌肉微微的抽*动了一下。
“还不快去军师的命令即代表本王!”李阳向着朱神天挥了挥手给他丢下了一句话。
朱神天冲出帐外领着骑兵前去四俘虏营巡查安抚。刘林派朱神天前去对于那些降军也是一种威慑。朱神天可是在乱军之中以拎着酷似蜀王级的形象出现过降军中见过他的军士无不为之胆颤心惊。
李阳缓缓坐下对刘林说:“军师这些俘虏该如何收编?”
刘林说道:“高级的将领不必留下普通地军士分散安插入湖州军中与湖州军士相同对待便可。另外命令全军不允许从言行上侮辱降军有违此令者严惩不怠!”
“好就依军师之言。”李阳说完转过脸看着下面坐着地几位将军说道:“你们可都听到了?”数位将领统一站起抱拳回道“末将遵命!”
北营降军的暴乱很快便被镇压十数名蜀军降将被葛洪斩杀另暴乱中有两百多名军士被杀余下地北俘营一千七百降军被稳定下来。这些人惊恐的拥堵在营地的中央他们手中没有任何兵器有少数人仅仅手中拿着一根木棍或石块。他们的四周包围着葛洪部的数千人马一把把冰冷的钢刀与长枪指着被围的降军。
最后朱神天带领着骑兵赶到宣告了安抚令几乎所有北俘营余下的降军都按受了收编加入到了湖州军中。除了被收编这些盲目参加暴动的军士已经无路可走。
刘林留下五千人马由袁志留守沧水截断了蜀残部逃向成都府的去路同时也在监控着石城府方面的动向这里也是岭南军入大理的要道。按刘林分析的情报得出岭南王大军北上直指的地方应该就是石城府以西的沧水。大军一路开往西阐县境大军抵达西阐县的时候西阐县的蜀军与南诏军已然撤退留下一座被洗劫一空的破旧县城。
先遣的军士回来报知后刘林与李阳没有率军入城只是留下一千人马守城并出榜安抚百姓。拔出少量军粮救济西阐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