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救命啊,救命啊。”
标哥声嘶力竭,寒风呼呼的猛吹,身体都冻僵了,大本钟有五层楼十几米高,凌晨两点钟,气温达到零下五度。
秋衣和坎肩早被寒风吹透,标哥冻的嘴唇都紫了。但对他打击最大的是,他竟然不知道是谁将他绑到这里的,那名司机的长相一闪而过,他根本回忆不起来。
这个时间点,学校的保安也都睡着了,齐标除了叫喊没有更好的办法,两只手已经被勒的出现淤血,在过一段时间血流不畅,天气寒冷,很快就会冻僵。
在连续叫喊了十几分钟后,学校门口保安亭的老保安才拿着昏黄的手电筒出来,朝着齐标叫喊的声音照去,看见大本钟上面悬挂一个人,老保安立刻叫了学校几名年轻的宿管员。
几个人一起蹬上大本钟,费劲气力将齐标拉了回来,齐标全身冰凉,但意识清醒,小齐标还仰着头,被这么多人看到,脸都丢尽了。
……
奥城公馆,刘子江驾驶那辆黑色的奥德赛停在小区不远处,车上安冉已经睡的好像一头小母猪,呼噜打的震天响。
刘子江将她抱了下来,从侧门快步走进小区,来到十八号楼,将她送回了家中,和昨天一样,将她外套脱下,盖上被褥,又接了一些温水放在床头柜上。
醉酒的人醒来容易感觉口渴,刘子江此举还是非常细心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安冉悠悠转醒,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很是惊讶,昨天晚上她喝了很多,依稀记得被那个秃子挟持到了一辆车上,怎么会在这里呢?
难道是自己做梦?喝断片了,安冉对昨晚发生的事,根本不记得。
她可以忘记,但标哥可不会忘,他虽然喝了些酒,但头脑还是很清醒的,被人吊在大本钟上悬挂了半夜,身体多处冻伤,由于没能及时发泄,前列腺一直处在充血的状态出现了问题,搞的他下肢很不舒服。
那名外号叫做肥肠的小弟被齐标找来了,他跪在地上双手开弓抽自己耳光,昨天晚上他走出酒吧,刚刚走到车边,便感觉后背一疼,整个人便昏倒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以倒栽葱的姿态躺在垃圾桶中。
齐标的几个贴身小弟还以为大哥昨晚玩嗨了,没想到出了这种事,这个仇不报,齐标面子过不去,召集手下。
一个电话过去,十几个小弟都赶来了,齐标躺在自家的被窝中,裹着厚厚的被褥,大发雷霆,要求兄弟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昨晚那个人找出来。
事情发生在酒吧,第一时间调取了酒吧的监控,酒吧的监控像素不高,画面很是模糊,能够看见一个身材有些消瘦的年轻人,是他紧随肥肠走出酒吧大门的,很显然,凶手就是这个人。
监控画面被他们调取,随后交给齐标辨认,虽然模糊,但齐标基本可以肯定就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