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嘴唇的微微收拢,指尖开始律动宛若翩翩的白色精灵,展现自己的姿态。
悠扬的笛声散出,在房间内回旋,曲曲折折荡出空灵音韵。
用心吹奏的流沅,沉浸在笛声中,身体从开始的轻微起伏,到跟着愈加磅礴的气势上下摇晃。
披在肩处延至腰间的细纱开始起舞,一向慵懒的青丝也活泼起来,泛起海浪。
可这一切仅仅是对流沅来说,于那没有音乐细胞,教琴也只是胡诌来说的赵石,也只是惊讶这位红衣少年能会这门乐器。
他的注意力此时全在软糕手臂,细嫩脖颈与红脂樱唇上。
看着少年已经闭眼的忘我吹奏,压抑已久的火气轰的更甚,灼烧着本来就脆弱的理智。
“现在接近,只要不让他事先喊出发出声响,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无非就是两个钱的事……”
红衣少年毫不设防的样子让她越发觉得想法的可行,她舔舔开裂的嘴角,那里急需一颗水嫩樱桃的滋润。
她肥大的身躯靠了过去,迈出了与平时做不到的轻盈脚步。
“三步……”
“两步……”心里默默计算着距离,来到流沅身后寻找合适的方位。
“一步!”
环绕屋梁的音符忽的坠下,宛如滑落的流星,竹制横笛与木制地板碰撞发出清脆响声,仿佛在昭示什么。
口中还准备呼气的流沅,下一秒便被压在地上,被汗浸咸味手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声。
“小美人,别乱动,听话,一会就好。”粗重的呼吸打在流沅的耳后,耳垂被啃咬的疼痛出现。
另一只手唯恐不够的游离于少年玲珑身段,由细腻腋下掠入软弹肚皮。
本来留了个心眼的流沅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师级的技艺,没有将别人陶醉进去,反倒是自己沉迷了。
庞大的体重压得流沅喘不开气,更何况嘴巴还被捂着。
耳珠处的黏糊与从身体各处传来的被暴力的另类感觉直奔流沅的大脑,刺激着他的神经。
“死宅真恶心!”流沅内心呐喊,全然忘记自己也是位死宅。
即便是经过灵气洗涤过的肉体力量也还是不敌男女生理上的巨大差距。流沅转而努力催动在已经有一绺发丝粗细的灵气。
外部冰凉的空气驱赶着失去庇护的热量,从被挣扎过程中撕扯下衣物的滑溜肩膀处侵入流沅的身体。
此时的少年已没有了当初的恬静,借着灵气催动爆发出的力量极力朝不高的实木桌伸去,企图随便抓住一样东西来改变战局。
在海上掠夺成性的海盗,怎会放弃快要到嘴的肥鸭,自己送上门的货轮哪有不劫的道理。
既然是要劫,不管怎样那肯定是要做好准备的。
埋在少年脖颈处贪婪的赵石,似乎早就料到了。
在其挣扎出一条手臂后,直接双手搂住,恨不得嵌进自己体内,来了个大翻滚。
再次以更好的身体位置囚禁住少年轻软身躯。
本来已经感觉到桌面坚硬触感的温热手掌,落空拍在地上。
经历了一次死亡车轮的流沅只觉五脏翻涌,六腑抽搐,头昏脑涨。
“呜……”充斥着痛苦即便是少年柔美嗓音也未将其改变的呜咽,通过每一吸气都是带咸味的鼻腔发出,竟让他身上的发狂野兽短暂停止。
怀中的挣扎力度霍然消失,仿佛未曾有过。
愤怒与害怕,羞愧与可怜,哭泣与希望的耀石般能将世间一切目光汇集的墨色瞳孔闭合。
整具躯体耷拉着如软体动物,刚才凭借激烈反抗突出重围的纤细手臂无力放在地面,宛如一具死尸。
“死尸!”看到这副景象的赵公女忽的跳起,额头与后背密密麻麻的冷汗将欲望的烈火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