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疯狂之色更加浓了,呼叫着老二老三,突然手连挥,几团压缩气团快速飞过来,如果这些气团在这里炸开,恐怕会伤及所有变异人战士。
我怒从心起,难道我还会怕你的爆炸气团?由于之前几乎忽略了生命战甲的作用,条件反射的避开,退了之后才惊觉其实自己是不用怕地。
他难道真以为我是怕了他这一招?
我突然撤去隐形状态,露出真面目,然后毫不犹豫地迎着他的气团飞过去,甚至用精神波一下子切断他地精神波与气团的联系,直接引爆了这几个气团,狂乱的气流冲击,不过却无法冲击到我的身后。在我身前,一道真空气壁横亘着,拦住了冲击气流。
“真空壁!?你还会气控?你到底会多少种异能?你是什么人?”气控者大惊失色。
但是在这说话的当儿,我又已经飞近几米,一边急飞一边冷冷的说道,“你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去死吧。”
他马上疯狂的大笑道,“再多异能又怎样,老子一样把你炸成碎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异能水平并不高,想对付我?你还差了点。”
只见他果然把所有的气团都凝成一个,还在拼命的压缩,几乎形成了一个实体的球,周围还不断有气流不断的疯狂涌来,虽入到气球当中。
我兀然不惧的冲过去,在离他还有五米的时候,才突然伸出手,指尖的生命战甲突然飞出一束细丝,射向对方。
早先忘了战甲可以隔了一段距离攻击的,要不然刚才就抢先一步击杀他了。
但就在这时候,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断喝,“葛老大,你违规了,你想把这里毁掉吗?”
气控者神情一愕,不由自主的说一声,“我……”
然而他也只能说出这最后一个字,因为我的战甲那束细丝已经触碰到他的手腕,意念瞬间一传,我取得了他的身体控制权,但我没有留他活命的意思,一触即秒杀了他。
他身前那尚未完成的压缩气球失去了控制,也瞬间爆发开来。
早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用尽了最后一丝精神力。在身前身后布下了一道道防线。气壁气墙,冰墙,火盾,闪电网,石墙,力场反牵引……
不过这气团爆炸地威力也真地惊人,我被冲击得倒飞而去,轰一声撞到后面的建筑,连穿两墙,远远的倒在另一处别人地盘的建筑中。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虽然强劲的气流我无法抵抗,但是在冲击及撞击过程中,我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一倒下地,马上就一下子弹起,沿着原路又飞回了现场。此时现场已经是一片狼藉。
周围百米范围的破烂建筑摇摇欲坠。最终顶受不住,轰然倒塌。
场面挺壮观的。一栋栋建筑倒下,惊天动地。
我却无暇观赏这些倒下的建筑,因为我地盘里的建筑也在摇摇欲坠,而大街上还有凌峰他们一帮受了伤不能移动地变异人战士,我得护着他们,或者把他们带离。
不断有建筑材料砸下来,眼看这一处五层破楼就要倒塌,我急忙再强行运转异能。精神已经有点透支的感觉。不过重力凝聚还是使了出来,一下子把地上躺上的所有战士全部吸起。飘飞出危险地带。
我也跟着飞了出来,刚离开,身后便是重物砸下地声音,一股粉尘卷来,危房倒了。
就在这片十字路口,周围全是倒下的建筑,只有一小片空地,也撒满了建筑材料,而我把所有战士都托到这里时,自己也忍不住精神不支,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次事故告诉我一个事实,四级高手要玩起命来,真的是挺可怕地。以前靠偷袭杀人真的是有点轻松过头了。
当然也告诫我一个真理,能偷袭还是尽量偷袭吧,正面对抗代价很大地。
伤得较轻的凌峰三兄妹还有刀狼,这时已经勉强站起来,关切的问道,“老板,你没事吧?”
现场的惨状让他们也震憾不已,但是他们毕竟也是素质过人,马上把注意力转到身边来。
我摇摇头,指了指地下还躺着的同伴,叫道,“看看他们怎样了?重伤的抬过来让我看看,轻伤的先包扎处理一下。”
我现在精神也疲乏得紧,赶紧掏出一瓶营养剂喝下,闭目休息一下。
建筑倒下的粉尘几乎把我们都笼罩起来,暂时也不会有人靠近。
很快,刀狼和凌峰抬了几个人过来,犹豫一下,说道,“老板,有三位伙伴伤得太重,恐怕不行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这三位同伴地惨状,一股怒火又烧了起来,这三人手脚都有断肢,失血严重,已经是濒死状态,就算现在是在世界上最先进地医院里,恐怕也回天乏术了。
刀狼他们都有些黯然,不忍看同伴的惨状,而凌芬凌芳默默地为伤势较轻的伙伴处理伤口,作简单护理。
我却不想就这样放弃几名伙伴,他们都是我费了好大工夫才修复正常的,而且忠诚度高,无论怎样我都不想承受这样的损失,所以,我还是强行伸出了手,按在他们的伤口上,一边吩咐道,“灌他们三瓶营养剂,快。”
“老板,他们已经不行了……”刀狼本来是性情汉子,一向豪迈,此时也忍不住垂泪,哽咽着说道。
我厉声说道,“在我的手下,没有什么不行的,我让你做就做。”
刀狼抹一把泪,一咬牙,拿起我丢出来的营养瓶,逐个为重伤者灌下去。
没有多余的废话,我开始施展回春圣术,先是迅速止血,凝结伤口,再治愈一般伤势,最重要的,是造血,这个有营养剂补充,还不算麻烦,就是精神耗得多了一点。
这都是一些简单的治理,至于断肢重生这些属于大手术,要等我恢复精神才能施展了。
看到我坚持治疗,大家也没有多说什么,更加卖力的护理同伴,很快,当我为这三名重伤员疏理过一遍后,部分轻伤的伙伴也醒转了。
他们是变异人体质,自愈能力本来就极快,经过能量补充,再休息一会,便恢复了行动能力。
而我做完了最后一个治疗,只觉得脑袋赤赤发疼,最后竟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