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依下官之见,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候七小心翼翼道:“既然船上没有,也不可能是我们自家人拿去,除了刚刚那伙人外,再无人近得了大人身侧,若说还有谁能将大人亲戴之物取走,恐怕……”
眼见大人脸色阴郁的滴出水的模样,候七添油加醋道:“大人,小的也不好直说,毕竟那家伙可是大人的救命恩人,可是有一句古话说得好,防人之心不可无,下官实感那家伙不是好人,这般宽敞的大河,撞谁不撞,偏偏与咱相撞,或是打开始便是冲着咱来的!”
候七咬牙切齿的说着,脑海中浮现的是刚刚船上丢失的面子,一时愤愤不平,脑海急思,想的可谓不深。
“这怎么可能?本官一来乔装打扮,二无敲锣打鼓,坐船也是随机挑选,别说是外人,就是本官都不知坐哪条船而过,对方又如何一眼认准了本官的船?”
阿桂撇了撇嘴,一点都不信。
“大人难道一点不觉得蹊跷吗?”
候七真想给自己长一对三寸不烂之舌,奈何嘴笨,竟是说不动阿桂,又抓耳挠腮,n猛然想到什么,激动的跳了起来道:“大人,您不觉得那伙人离去的有些快么?不是心虚,跑那么快干嘛?定然有问题!!!”
“咦?”
阿桂眼神终于明亮起来,回想刚刚之际,确实如候七所说,那艘船离去如风,当时他还当想,定是寒心,负气而走,所以快了些。
“候七,你去问问船家,能不能追上,若是可以,即刻调头!”
“下官这便去问!”
候七握了握拳头,兴致勃勃的跑了出去,只是过了没一会功夫,耷拉着脑袋回来了,就是阿桂看着垂头丧气的他,也知晓了不行,一时半会扶着额头再无验证之法。
“一块私印而已,又能掀起什么大浪?且那伙人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完全就不会放在心上,嗯嗯,应该无妨。”
阿桂这般安慰自个,又望着候七,不由自主想到眼前这家伙是如何对待小恩人的,一时气不打一处来,道:“候七,你可知罪?”
候七连连跪在地上,直呼:“大人,小的知错,小的实在太过担心大人安危,不顾形势,还望大人海涵。”
“若不是你莽撞,此时岂能不知晓那家伙姓甚名谁,如今也不好寻了!”
阿桂胡子一瞪,声色俱厉,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大人,若是真要寻还是能寻到的,只是颇为费时费力罢了。”
“废话,你哪只眼睛能看到本官有那清闲?”
阿桂怒骂一声,道:“奉旨办差已经够忙活的了,老夫岂有空闲做其它的事。赶紧吩咐船家,再加把力气,速速直下杭州,先解决正事要紧。”
“是是是!”
候七头颅点的和小鸡啄米,爬起身子便出了船舱,吩咐自不在话下,只剩下阿桂喃喃自语在回荡。
“太娘的!一事未平,一事又起,难不成老天看我平步青云很是不爽么?呵,绵曜贝勒也是太会胡闹了,等见着他了一定的好好教育一顿,不然我这身子骨可不能再被折腾了。”
他这般想着,大船已经飞速提升起来,或许想的太过入神,阿桂未曾感觉出丝毫变化,只是皱着眉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