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的!”真渊停下了脚步,喊道。
没有回话,明明没有多余的风,白色的头发却不断舞动起来,向上托起,于是可以判断那股力量应该是从下来的。
偌大的街道却只站着两个人,不过想必很快这里就会人满为患。
没有贸然上前,依旧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用灰褐色的眼睛看不出感情的这样直直地看着自己。
“真、真渊!”笨手笨脚的声音出现在了身后,好像还被吓了一跳,话说被吓到的不应该是自己才对吗?“那个、那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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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搞什么啊这家伙?”发现转眼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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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皇子,这些都是河神的必须祭品。”面目苍老僵硬,穿着一身长袍,披散开来的白发,没有任何表情地叙述道。
“河神?”年轻到有些年幼的皇子突兀似笑非笑,直接掠过这位帝都的大祭祀,来到了身后那群妇孺中。
满脸的不胜惶恐
但如今耳畔仍然没有除风声外任何多余的声音。
“呜、呜、呜?”只有其中一个稚嫩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到现在。
其他的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像圈里不会为明天发愁的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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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等待什么
“救”是那个一直再哭哭啼啼的男孩,最后还是化为哽咽。
血色的眼眸互相对视,然后分开。
“皇子,这些都是必须的牺牲品,来年将会挽救那些在河神之怒下失去生命的人们——”老人的声音和他的面目一样刻板平淡。
“河神更喜欢女人孩子吗?”这位皇子打断他的话,眼神扫过这个二十三人的群体,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
“禀告皇子,这些都是处女,双童,仍保持贞洁的身体将会得到河神的眷恋,赐福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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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样,”皇子站了起来,略加思索似地抬头望了望天,然后转过身,一步步向这位张口闭口河神河神的老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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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莱斯·德·吉尔斯园爵——”突然玩闹般抽出与身形有些不符的佩剑,仔细打量着,忽然间好像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看着眼前的这位皇子向他逐步走来,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感受到了绝大的压迫感袭来
“请放心交给臣操办,斯一定——”
“代我向河神问候就好。”看着落地人头的面孔上慢了一拍的表情,依诺维亚,平和道。
这是十二岁的皇,自九岁开始在兰蒂斯求学中第五次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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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究竟还要在这边呆多久啊?”女孩躺在床上看着书,放下了手里的那本思安图的《听魔》,“呐,我带来的书都快看完了。”
不强不淡的光线照亮这个别样有趣的阁楼,同样白发男孩坐在一旁的书桌上,厚厚的皮制页上雕刻着一个个魔法阵,有点繁琐有点轻描淡写,好像没有回话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