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行,如果猖獗一点的话,是还有几分姿色,浑身上下那种妆粉的样子,背后跟着一个男人。
“嘶!”倒抽一下,看着镜子里的零零散散参差不气的头发,没有留下血来。
的确是锃亮的外表,但是指口还有,恩、支点那里有些生锈的痕迹,上部分像梳子,看起来专门用来理发的剪刀。不过效果不是很好啊,剃得不是很干净。看着镜子里自己脑袋一侧参差不齐的头发,有些大意了。
十九铜还算好吧。
结果是左右两侧完全不一样深浅的‘残骸’,以及还在隐隐作痛的神经,不过幸好都没有流血。笨手笨脚啊。
理所当然的当然,蓝德的有声嘲讽:“哈哈,自己剃得?两边根本完全不一样嘛!跟猪毛一样。”
“蛮帅的其实。”伊凡瞥了他一眼,一直说这种话的笨蛋为什么可以活到现在?的确也还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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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注意四周。”蓝德。
伊凡现在的感觉不是很好,但如果说被这个影响未免有些太差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
已经不是所谓的退缩了,只是让你质疑这使自己产生这种情感的一切,开始去追究它的意义,最后寻找理由开脱,不是借口。出于这些,便是理智。
希赫露紧紧地抓住手里的武器,表现出只是应该有的东西,犇贲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大碍了。紫色的头发今天看起来也好柔顺。
?
只是事实、恩,事实而已。
还有啊,自己要不要也去理发,头发也有点长了。伊凡转头看了一眼犇贲,他也正好朝这边看来,方方稍阔的脸,眼睛不是很大,稍微偏小一点,只是稍微一点,相比之下的鼻子,还有不是很厚也不是很薄的嘴唇,简单描述来就是这样,但其实又不尽然,因为看上去可能和但靠那些描述想到的偏差很大,总之就是愣愣的,哎,也不是啦,就是厚?算了算了。
感觉是再看下去犇贲就可能要说话了,但是从一开始出发,自己并不是想要和他对话,所以移开了目光,诶、会不会有些那啥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