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没有人,我想应该是这边的活都干的差不多,沟都挖好了,空地上也摆满了那种土块。于是我走到前面那片种植黑果的田地上,之前一起的那几个人都在这里,浇化肥?
选择骂过给我糕点的人的那个家伙面前,很明显他才是这里领头的,我想试着用我刚学到的一些跟他对话,不过好像还没这一层次的。
总之一开始我被差遣去挑那种肥料,袋子里倒出来的粉末与水混合在一起,我默默地记住上面寥寥的三个文字。
不过这个差事明显不适合我,并不是抬不起来,只是肩上的扁担无法和骨头咬合,突突的那块被咯得很疼,浇灌的话我浇了两瓢,不过他好像也不满意。我从来不勉强自己或者别人,他也笑着派我去采那些黑果了。
采的话好像都是一些女人,果子捏起来软软的,椭圆,这是我注意到覆盖在地表的黑膜除了清晨的露珠,还有一种很小的蛙类,灰褐色,只有我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
我依旧是在不紧不慢地采摘,要不要快一点?
因为果子长在茂盛的枝叶下,而这些植株又都不是很高,我需要蹲下来挑选大的果子,所以一上午下来大腿开始发酸。
我采的可能只有她们的三分之二,早上。
她们照常聊着,我依旧看着我的书,偶尔也会听到她们说一些可能关于我的。
下午我跟着她们去上面的一片果地,用红色的细线将这些植株固定在两三个小竹竿,第一遍看她们绑根本就摸不到头脑,不过第二遍我就会了,稍稍有点得意。先是对折,绕竿穿孔,然后分别拉向另一条杆子,其中的一根先在上面绕一圈,接着两根穿插,最后打上一个能轻易解掉的那种结,要求是绳子系在竿上的高度和植株枝茎分叉处的高度相等。
她们大多是五六十岁的人,时间在她们的言笑里过得很快。
还有插竿,不过我一直负责绑绳子,后面因为竹竿不够她们几个离开了一次。
然后她们的语调为不用担心竹子不够而感到轻松。
下午的话那个负责饭食的阿姨又来了一次,是来送粥的。以前没有诶。
今天回去的明显比以往早,因为活都干完了。前面一小段同路的时候我走在前面,她们也没有叫我,路上我遇上了那个库洛,其他人是这么称呼他的,按词典上姓氏的注释就因该是这个意思。心里是有一点为这么早回去,怕他不高兴?但表面上我还是僵硬笔直地看着他。
世界
只是用手理了理被草帽压疼的头发,诶,现在自己看起来很挫,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已经被晒得这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