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
叶晚顺着唤声奔到跟前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神色温柔轻松的谭双桦,和站在她身边,沮丧又委屈的温多屿。
抱着一一跳下马,叶晚上前抱了抱温多屿,「屿哥,天黑了,你要是哭鼻子的话,没人能看见。要不要我借个肩膀给你?」
???
满腹的委屈都被她一句话给气没了。
温多屿气呼呼的,「谁说我要哭了?我才没有要哭!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一个人承受了太多,是吧?」
叶晚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辛苦啦!谁让你是男子汉呢,照顾身边的弱小是你的职责啊?」
弱小?
你说的是桦姨吗?
看了眼满眼含笑看着他的谭双桦,温多屿白了叶晚一眼,「小心桦姨生你的气!」
「桦姨才不生气呢。」
谭双桦笑道:「桦姨自己不小心崴了脚,拖累了你,你不但不生气,还扶着我,照顾了我一路,桦姨谢谢你都来不及呢。」
说着,谭双桦摸了摸温多屿的小脸,「谢谢屿哥呀!」
没有人说就差你们了。
没有人说你们怎么搞的啊怎么这么晚。
一个第一时间赶来找他们。
一个自始至终温柔含笑,就像妈妈一样。
心底角落里那些笑他是怪胎的同学们,冷眼看着他的老师们,或幸灾乐祸或怜悯同情的亲戚们。
一瞬间,无数带着恶意眼神的面孔都像是看不清了似的,被耳边的寒风呼呼的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