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冲陆长川说的，忿恨的目光却死死的瞪着叶晚。
下一瞬，秦宛意猛地转了身。
叶晚勾了勾唇。
打从知道监控背后是秦宛意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想，她和她到底有什么愁什么怨？
本来以为只是因为她是飞天一姐，而飞天是直播龙头，所以秦宛意才处处针对她。
可是这一刻，叶晚忽然懂了。
“九爷还真是魅力非凡！”
轻声说着，叶晚看着面向墙站着，只留下一个背影冲着她和陆长川的秦宛意，忍不住笑道：“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高看了你。”
“我以为只是恶意的行业竞争罢了，没想到，是为了陆长川啊！”
都到了如此地步，秦宛意还不愿陆长川看到她狼狈窘困的模样。
还真是……痴心一片呢！
只看晚晚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陆长川一脸的没好气，“我可从来没招惹过她，晚晚，你要是把这也赖到我头上，我是不认的！”
“也？”
叶晚笑，“我可什么都没说。”
明明不过几句对话，秦宛意却无端听出了打情骂俏的感觉来。
再加上陆长川那句“从来没招惹过她”，原本升起几分期冀的心，顿时重重的砸进了泥里。
“对，陆九爷确实没招惹过我！”
秦宛意缓缓回头，看向陆长川时眸光冷冷的，“但是，九爷确定，你没招惹过其他人？”
原本还存了和叶晚做一笔交易的心思。
这一刻，秦宛意忽然想通了。
反正是一死，能在死之前看到叶晚和陆长川离心，应该……也很痛快吧？
“叶晚……”
秦宛意回头看向叶晚，含笑的眸光里带着几分恣意的畅快，“如果我告诉你，九爷心里有个白月光，而你，只是他那个白月光的替身，你还会爱他爱的这么死心塌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