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喜表示明白,但还需要更多的准备。
可以看得出来,他很慎重,对于两家的结合,他无比重视。
闻此,钟明欣慰点头,在这时霍喜就已然展露出负有担当的一面。
回到墨海酒肆之时,霍大双已是准备好了饭食,两人饱餐一顿后由班先兰说了明日诗会的事情后便各自回房。
班先兰办事很是雷厉风行,诗会的事情她已安排妥当,待明日钟明他们一行到了城南松花巷,只需报上姓名便可进入。
回到了房中,钟明嘬了一小口武凌空送给他的酒,辣,非一般的辣。
口腔中一片火热的他,脑海中自然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武凌空现在的面容。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他想见她,现在就想见她,想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但再想也要忍住。
压制住自己情感的钟明,也开始了舞剑,在房中舞剑,尽量无声地舞剑。
“这般浮躁,练多长时间效果也不会多显著。”耍了十几招,窗外忽然响起一道轻声的感叹。
“柳伯,你来了。”钟明身子一顿,将剑收起,看向窗户,正见柳伯的身影走到窗前,走到他的视野之中。
柳伯提起酒壶,仰头便喝。
他好像随时随地都在喝,酒壶里的酒也好似永远都喝不完。
“在想什么?这个年纪你不该背负这般多的。”柳伯看向钟明,心疼地问询。
“没什么的,柳伯你别担心,对了,明日诗会你可要好好装扮一下。”钟明轻轻摇头,笑着回应。
“这话应该我跟你说吧,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打扮的。”柳伯没有继续追问,转而自嘲道。
有些话题,点到为止,是两人的共识。
“那这么一说,我也没什么必要打扮。”钟明挺胸,神采奕奕地笑道。
“这倒是,你单往那一站,就能引得他人的眼球。不过人靠衣装马靠鞍,穿得好些,更能衬你少年英气,也能拐骗更多的小娘子。”看着月色下隐隐闪着光晕的钟明,柳伯由衷地自豪道。
“柳伯你又说笑了。”钟明露出些许复杂的笑容。
“不说这些了,看你这般愁闷,柳伯我今晚就破例一次,带你看一看这东都别样景致,保管你终生难忘,一般人可没这个机会。”柳伯将酒壶放回腰间,很是豪爽地说。
“别样景致?”钟明诧异喃喃的同时,只见柳伯向他伸出一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