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你放心,此事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钟明马上会意,斩钉截铁地保证道。
“孺子可教也。”柳伯欣慰点头,将声音压低了些又疑惑地问道:“话说你不是应该有高人师父指点吗?还需要请教我?”
在钟明将要说出早已准备的说辞借口之时,柳伯很是自觉地反思道:“差点忘了,这应是咱俩的秘密,我不该问,你也不要说。”
说罢,一副不让钟明再开口的模样。
钟明耸了耸肩,也没再解释。
这其实并不重要。
到了小院之中,柳伯便与钟明勤奋地打扫起来,同时也开始对话,关于武学请教的对话:
“明郎,你想要向我请教什么武学问题?尽可问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柳伯很是豪爽地表示,这般模样倒是暴露了他些许想要为人师的欲望。
习得一身武学,自然要有所传承,在一定程度上,柳伯还是很期待发现他有武艺在身的钟明如此请教的。
“柳伯您……”钟明举着扫帚,一边清着蛛网灰尘,一边向柳伯开口,此时的言语用词也很是恭敬,给足了柳伯面子。
柳伯也竖起耳朵,却听钟明这样问道:“一定很能打吧?”
纵是拥有武艺在身,柳伯也差点一个趔趄歪倒在地,实在是钟明这个问题太小白太稚嫩了,他本以为钟明会抛出什么高深的问题,毕竟昨日他看到钟明所舞之剑招,还有能在极其突然的情况很是细微地观察到他不小心遗散而出的劲气的本领。
冷哼一声,柳伯没有回答,只道是钟明在与他玩笑打趣。
钟明确是如此,眼看柳伯佯装不快,很是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我这问的什么问题?柳伯您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会不能打呢?”
“你呀……”柳伯指着钟明摇头一笑,但眉宇间的高兴和自傲却已是暴露了出来。
“柳伯,我想问您,武学一道有何境界划分?”钟明的脸色认真起来,终于问出了第一个正经的问题。
“境界划分?这可是最基本的?你不知道?”柳伯诧异问道。
“我真不知,我背后也没什么高人,昨日所耍剑招是我从一本偶尔拾得的残破古卷上习得的。”钟明很是诚恳地回答道。
这自然是谎话。
正如柳伯所说,武学的境界划分是最基本的,钟明自然清楚得很。
“残破古卷?拿来我看看。”柳伯虽然相信钟明不会说谎,也看不出他有任何撒谎的迹象,但还是心存疑惑,想要更确定的证据。
“已经烧了。”钟明面不改色地说。
“烧了?那可是记载着那般精妙剑招的残破古卷啊!”柳伯的心忽然疼了起来。
“确实烧了,被大喜拿来烧火取暖用了,我也不想的,但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钟明亦是惋惜。
此时正在用心煎药的霍喜浑然不知自己的好兄弟给自己扣下了这么一个“锅”。
“不过柳伯你不用恼,古卷上的内容我都已经熟记于心。”钟明接下来说的话又让柳伯舒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