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些人怕是被阵法给困住了,那小子的阵法果然够邪性。我去将他们扯出来,你去周边围堵他们,莫要让他们跑了!”领头的骨干,眼中寒芒一闪,纵身飞下云层,向原地起舞的众人掠去。
“嘿嘿!放心吧!有我在,他们跑不掉的!”最先开口的那位骨干,瞬间回过心神,身影一晃,随之坠下了云端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处迷阵中的几人,对此虽然隐隐有所猜测,但是始终无法走出那片天地,而身处云端的二人,却是看的分明
一连串的爆响,响彻在了古木林中,鹰鼻刀唇的中年汉子和一干人,被领头的骨干,一一拍飞了出去,云山雾罩的景象不见了,众人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统领!我们几人一不小心”脱离迷阵的几人,眼见不远处站立的领头骨干,顿时明白了其中玄机,双翅随之一收,瞬间又恢复了人形。
“哼一个小小的法阵,就能令尔等方寸大失,火氏一脉的脸面,都被你们给丢尽了!”领头骨干面色阴郁地扫视了一眼众人,一副怒气升腾的表情。话虽如此,然而他心中却是不由暗暗佩服起丁勉来,修为境界虽然代表不了全部实力,但没有超绝的境界,是万万不能的。术乃小道,唯法永恒。阵法之道,在与一时的随机应变,唯有身负超绝境界,以及强悍实力,才能在这方天地中走的更远,至少此刻的他是这么认为的。
“我明白了,定然是这些丑陋刀剑使的怪!”鹰鼻刀唇的中年汉子,顺手从古木主杆中,拔出了一柄离他最近的漆黑长刀。刀一入手,此人顿时面色大变,情不自禁地大惊道,“是鬼器!”
“什么?”领头骨干霎时心中一惊,形如鬼魅的身影在原地虚晃了两下,一柄漆黑如墨的长剑,便被其握在了手中。此刻他那惊愕的表情,丝毫不比鹰鼻刀唇的中年汉子差。“鬼器向来便为地府的专属,难不成那几人中有地府阴官的存在!那四个阴兽本就出身阴间,如此看来,我们似乎是在追杀一位地府的阴官,甚至是两位,事情倒是显得棘手了。地府行事素来霸道,若是被他们觉察出了端倪,我等可就惨了!”
短暂的失神后,领头骨干阴晴不定的脸,瞬间又变得寒芒流转,“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出手了,势必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领头骨干心神凝重地对其中一人道,“你,快回去禀报脉主,就说这些人中有地府的阴官,让他早做打算,免得被地府之人找上门来。届时不但会事情败露,便连整个族群,甚至也会随之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是!统领!”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朝领头骨干略一拱手,直接消失在了远方
片刻不到,另一位骨干面色难堪的与众人汇聚到了一处,“唉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的气息了,看来几人已经逃出了这片古木林!”
“哼此地乃是南冥部洲!在这里,我火凤一族便是天,万千飞禽一族,谁人敢触犯我族眉头。通知周边其他几族群,让他们加派心腹寻找那几人。记住,一定要让他们守口如瓶,若是谁敢阴奉阳违,杀无赦手段便不用我多说了吧!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些人给我找出来,否则整个火凤一族怕是要危险了”领头骨干大手一挥,所有人皆面色凝重地向四面八方掠去。
一时之间,整个南冥部洲的飞禽一族,皆动了起来。一位位实力强悍的飞禽修士,从洞府闪出,快速消失在了远方,这便是火凤一族所承载的王者之风,整个南冥部洲飞禽一族的族长、头领,莫敢不从。当然真实内情,堪堪只流传在一些飞禽高层之间,他们巴不得攀上火凤一族这方高枝,将族群的实力,再次提高一番。而今机会就在眼前,南冥部洲所有飞禽一族的高层,纷纷卯足精神,势要将丁勉等人找出来,一股明争暗斗拉开了序幕
而促使这一切的丁勉,对此却是一无所知。早在众人围堵灌木丛的那一刻,他便金蝉脱壳,以妖魂之姿携带着被灭世黑莲吸附的空海、四大兽王他们,向远处的大湖遁去。与他阴神融为一体的那些妖魂,浑身所散发出的妖气,已然盖过了他身上的气机,如此倒是令他堪堪躲过了之前漂浮在云层之巅的那二人的勘察。
火凤一族虽为整个南冥部洲当之无愧的王者,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对于水之一道,他们本能的生出一种排斥之感,而丁勉所身负的妖魂妖魄,恰恰全是昔日水中巨妖死后所化,这一饮一啄,可谓皆是定数。他可以以那些妖魂妖魄之阴身,潜藏在湖中数月之久,前提是没有被人发现
从九幽极地中的那座血煞矿洞出来之时,他便发现了这口方圆几十丈的大湖。原本以为这口大湖,仅仅只是一口普通之湖,然而在其沉入湖底的那一刻,才发现这湖底,原来内含乾坤。或许是南冥部洲飞禽为王的缘故,这口大湖除了一些鱼虾之外,并无任何妖物入主其内。之所以说它内含乾坤,乃是因为此地隐匿着一方破败不堪的洞府,除了一尊静止不动的石雕之外,便是些杂乱无章的珊瑚群,除此之外,在无他物。
“他娘的老子就不信躲在这里,还能被那些长了翅膀的鸟人发现?”化身九婴之魂的丁勉,顶着九颗硕大的蛇头,不由仔细观察了一番眼前七尺高的石雕,嘴里喃喃道,“见过以犬、猫当宠物的,却没见过以蝙蝠为宠物的。这女子的审美观,倒是有些异于常人啊!不过,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还是先美美地睡上一觉,恢复一下心神之力再言其他吧”
天南不死火山,火氏一脉某一密室之中,一尊盘膝而坐,浑身覆盖一层厚厚灰尘的雕像,静止不知多少岁月的五官,忽然间颤抖了两下,一股无形的气浪骤然而出,将覆盖其身的厚重灰尘瞬间震散了出去,尘土飞扬过后,一位面色刚毅,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赫然站起了身形。“玉儿已经不在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却是有些不称职啊!也罢!今日我便走上一遭,为火舞这孩子讨回一个公道”,请访问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