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愁见他脚踝肿胀的不像样子,疑惑地放了下去,看着脸色苍白的刘夕阳说道:“奇怪了……”
刘夕阳疼到了骨髓,也顾不得什么素质涵养之类狗屁玩意儿,呼吸急促地骂着,恨不得将许多愁给骂成麻花,又恨不得将双脚砍了去来缓解疼痛……
见他慢慢平静下来,许多愁说道:“外面的事情解决了,但有个很深的疑惑估计会让朝廷众人寝食难安……”
刘夕阳呼出浊气,忽略掉疼感问道:“第二人是谁?就是来袭击的,不是用的剑阵,剑阵外面来有两个杀招,那第二个杀招是谁?”
“孙将。”
“怎么可能呢?”关南吃惊道。
刘夕阳点点头,似乎这个名字不意外。他思考片刻抬头看着沉默的许多愁说道:“接下来宫里有什么安排?”
许多愁拢回心思回道:“中午的饮宴正常进行,大臣们下午的休息被取消了,并且在结束与明月的战争之前任何人不得请假——除了秦相和你。近卫营就地解散,重新从正武骑中筛选。剩下的估计也不算是要紧事。”
“你是来保护我的,还是来确认什么的?”
这句话一出,许多愁沉默了。凌少年见二人的气氛有些诡异,故意碰掉一尊花瓶,笑哈哈的在那里收拾却没有牵扯任何人的注意力。
半晌后,在刘夕阳的注视下许多愁缓缓开口道:“少爷……我,我就是不敢相信。并且……”
刘夕阳叹了一声,“并且不理解为何我和你也不说那黑袍是谁吧?”
许多愁点点头。
“你应该能猜出来的。”刘夕阳自己将轮椅归置成原先模样,感叹道:“你是云泽的将来,我可不是。我随时随地都会死掉,就算没有人杀我我也会病死的。一个前途未卜的人扛不起太多东西,而你有那能力去背负。我身体已经这样子了,这次仅是喝了二两酒熬了一个夜双脚就这副惨相,以后劳累的时候多了,我不敢保证能活到什么时候。你修为在这里,前几天学会了行军作战的基础,如今再学会独立思考和判断才是要紧事情啊……”
许多愁急忙道:“少爷,我没那本事。一切还是需要你的。”
刘夕阳苦涩回道:“谁需要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