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见他恢复了前些日子的状态,心中稍微松了下来,但还是做出严厉状说道:“天子有他们的想法,你就做好一个臣子的本分便可。明天的祭祀你参不参加?”
刘夕阳哼声道:“我这样子怎么参加?不是说我病了,而是刚才孙将过来传话,看到我和外公还有关叔并排坐在轮椅上都没有好脸色。明天祭天的时候天子都要下跪,我在这里坐着,他们那个小心眼能忍的了?不如直接窝在床上呢!”
长公主小心地将他扶到床上,给他掖好被角说道:“如此那你就休息吧,想必明天关公公也不会去,你多和他学些东西吧。”
刘夕阳听到这里,犹豫问道:“娘……你知不知道其实关公公……不是公公?”
长公主惊愕地看着他,突然脸色一红。这一下可把他差点吓死,他惊恐道:“娘,你这时候脸红什么!我该不会姓关吧!”
长公主打了他一下,怒道:“你胡说什么!没大没小的!关南他是为了我才进宫里的,这么多年了也就我和你爹还有长启皇帝知道……你是怎么猜测到的?”
说亲眼看见总觉得别扭,他打个哈哈将怎么知道的敷衍过去,随后好奇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去了。长公主涉及到关南的什么都不说,仅是说最喜欢的还是你爹,并且强调了数次“你爹就是个骗子”,难得的儿女情长。
刘夕阳顺利地将催促自己的话题转移到了八卦父母情史上,火力全开将能问的全部都给问出来了。和刘铁山前些日子说的差不多,综合了爹娘二人的话,他也得出了一个结论:姓刘的骨子里果然是流氓。当然,还有一个更神奇的结论,那就是姓许的天生便是情圣。
嘻嘻哈哈中,度过了一上午。刘夕阳借病推掉了午饭,待众人全部吃饭去,他自己留在朱少少床上睡觉了。屋子里就剩他一个人,他闭着眼睛似乎是忍着脚踝的疼痛,眉头紧锁。
一阵微风将窗户吹开,一角黑袍跃进屋内。
“进来坐吧”刘夕阳闭着眼说道,“今天尽可能的嘲笑我吧,明天应该需要你去拼命了。”
黑袍还未出声便从窗户跳了出去,同时许多愁踢开了房门。
刘夕阳见到床边的许多愁,咧嘴一笑,“明天有可能死掉你怕不怕?”
许多愁看着远处屋顶一阵,将窗户关掉后说道:“既然得知了明天要被袭击,你为何不告诉靖德他们?”
“你钓鱼的时候还和饵料谈谈心?”
许多愁撇撇嘴,从怀里掏出一块茶砖递给他说道:“药王说你稍微喝些红茶有益处,秦相便将这块好茶贡献了出来。用不用我给你泡上?”
“不用,我先睡一会。另外,明天真有危险的话,你撤。告诉琳达他们让他们不要动。”
许多愁点点头,给他将里屋的门关上走了出去,将外屋的屏风扶起,看着被自己踢碎的门板,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