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回到法国对穆水芩说的话,以及事后所公布的恋情,她那一刻才明白过来,已经有女人捷足先登走入他空虚的内心。
厉南爵眸色清冷地睥睨着乔心好,冷笑一声,“我什么样子她没有见过?就算我将最丑陋的自己袒露在她的跟前,她也不会嫌弃。”
乔心好一愣,“她见过你发病的时候?”
“不止一次。”厉南爵语气冷傲地说道。
乔心好听着,脸色有些微怔,她望着厉南爵,好整以暇地说道,“厉先生,也许这是一开始,你能够保证她长期生活在这种病态的生活里,她会承受得住这些你带给她的精神压力?”
“厉先生,我来之前,可是看了伯父给我的有关千暮烟的资料,既然她之前生活在一个不幸的家庭之下,你如果真的爱她,怎么会让她承受你给他带来的痛苦?”
“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但凡是精神患者,最痛苦的往往不是患者本身,而是在他身边的亲人,你如果想要让她在你的身上看不到未来,只能看到绝望的,你尽管让她陪着你治疗,我无所谓的。”
厉南爵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倨傲地冷睨着乔心好,一张俊脸都弥漫着寒气。
此时的厉南爵,陷入了沉思。
“厉先生,选择我陪你治疗,是最理想的选择。”乔心好定定地看着厉南爵,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