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没有能力护一个女人周全时,你有什么资格去追求她,让她跟着你受苦受罪?”
厉南爵走到邢时臣的跟前,笃定脚步,“邢时臣,伤害我女人的事情,这点小惩罚,算少了!”
厉南爵看着邢时臣的眼神,冰冷如履,那凛然的气质,足以让邢时臣感到心惊胆颤。
而邢时臣心又特别虚,他曾经有错在先,听得厉南爵的话后,脸色更是煞白。
但是,他故作镇定,冷哼一声,“厉南爵,我不会放手的!”
“那你就等着头破血流。”
厉南爵冷不丁地丢下一句话,打开车门,颀长伟岸的身影随着车门关上时消失了。
豪车在邢时臣的视线中扬尘而去。
厉南爵一上车,就伸手揽住了千暮烟的腰身,紧紧地桎梏着。
用力气在抗议着他很不喜欢别的男人靠太近千暮烟,尤其是对她意图不轨的。
“厉南爵,你的手,太大力。”千暮烟的小手很自然地抬起,放在他的大手上,侧头望着他紧绷着的俊脸说道。
她刚才坐在车里,都能够感受到厉南爵的戾气和冰冷。
千暮烟一说,厉南爵手上的力道更是紧了几分,宣示着他此时的情绪,“我本来就是那么大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他附身,在她的额际上亲了一口,“早上你才领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