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时臣从医院离开后,每天在家里抱着酒瓶喝酒,地上全都是空瓶子。
邢清浅从外面进来,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脱鞋子,完全没有注意到正在客厅喝酒的邢时臣。
“我要千暮烟无法参加第二轮比赛,就麻烦你多在媒体报道她是怎么抄袭借用我们邢氏香水坊的主题和新意。”
邢清浅换好鞋子后,一个转身,被突然出现的一抹高大身影吓得手中的包包掉在地上,尖叫一声,拍着胸口说道,“哥哥,你站在这儿干什么!还喝那么多酒!”
邢时臣冷着一张脸,从邢清浅的手中抽出手机,朝着手机另一头的人吼道,“你们要是敢搞千暮烟,我让你们全都死!”
邢清浅见状,白着脸去抢手机,“把手机还给我!你在做什么!”
邢时臣说完后,将手机扔了出去,砸在了地上,他冷怒地瞪着邢清浅,“你对千暮烟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针对她!”
邢清浅怒瞪着邢时臣,“千暮烟不可以参赛,这是我和父亲共识!现在唯一补救邢家的,就是我成为冠军去参加法国的香水菲菲奖!”
“邢清浅,我这个做大哥的,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邢时臣说着,双手按着邢清浅的身子,泪声俱下,“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我!”
邢清浅闻言,心跳漏掉一拍子。
“你说什么!我怎么对你了!”邢清浅说着便要去推开邢时臣。
“当年千暮烟被千城奉和千朵以陷害,而背后替他们消除所有证据的人,是你。”邢时臣眼潭震动几下,声音哽塞,“邢清浅,你知道不知道,你毁了我的幸福!你让我在千暮烟心目中成了负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