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是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紧张和害怕。
“千暮烟,以我这种偏执狂,你说我会让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看你的身子?”
“既然不喜欢这儿,咱们换个地方。”
厉南爵将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间,抱着她大步往双楼梯走去!
但是走得异常的吃力,厉南爵发现一碰她,就像是一个瘾君子一样对她上瘾,她就是罂粟!
……
千暮烟的身子接触到软绵绵的床时,她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场暴风雨。
她紧张得双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正当她以为他要进来的时候,却迟迟不见有任何的动静。
她屏住呼吸聆听着,只听到他在拆东西的声音。
下一秒,千暮烟睁眸,便看到他手中多了一盒东西。
“这是什么……”千暮烟凝声问道。
她一问出来,就看清了那是什么。
脸儿倏地一下绯红下来,随即是瞪着愠怒的眸子,颤抖的嗓音从喉间艰难的溢出来,“厉南爵,你前面那么多次都没有戴套吗……”
“没有,戴着没感觉!”一张狂妄邪魅的俊脸完美得让人无法挑剔,语气更是张狂而理所当然。
“要是怀孕怎么办!”千暮烟身子在颤抖着。
“在你危险时期我不会碰你。”厉南爵利索地将小衣服给穿上,重新倾身而上,大手紧扣着她的腰肢,疯狂地掠夺着。
他一个做事谨慎的男人,怎么会给自己制造麻烦。
在她危险期时,他忍得辛苦!
“千暮烟,我现在要你补偿给我,你知道我在你危险期时,忍得多难受吗?连看都不敢多看你一下!”
厉南爵粗重的嗓音落在她的额际上,他腰身挺动,厮磨着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