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涛又问,自己进了乐籍之事,笙遥父母是否明了?母亲说:好似未知。但,也许人家已知,只是怕让我们难堪,装作未知罢了。
薛涛唏嘘无语。
薛涛边和母亲啦着家常,边一起办理了午饭与母亲一起吃了,就又置办菜肴,买了酒品去到父亲的坟上,去给父亲扫墓上坟。
母女俩在坟头边上相抱着大哭一场不提。
第二日,薛涛和母亲商议,自己现在有薪资月收,乐籍营内又毋需多少花费,可以给母亲聘一小女服侍作伴。母亲为了使薛涛放心,也就勉强同意了。
于是,薛涛就洗漱打扮了到了市区闹市,领回一位不足及笄之年的老实孤女回了家。先照应了她吃饭、洗漱,又安顿她一应的住宿、衣着、洗漱工具,找出了自己原先的衣服都送与她,看着她打扮周齐了。
薛涛看着她,犹如看到了当年父亲刚离世时的自己,不由得顿生怜悯,一口一个“妹妹”的喊着,眼里含了热泪。
薛涛拉着孤女的手来见母亲,细细地交代家里的一应事务,嘱咐她好省着与母亲相互照应,看顾家园。然后,又反复地叮嘱母亲,切记要把她作为自己的女儿来看待,体贴、关心,切勿虐待。
母亲自是明白女儿的仁慈之心,不住地点头应喏了。
晚上,薛涛就引着少女和自己一并整理父亲生前的藏书和自己的一些书籍。她挑选了些自己幼年时学过的“三字一经”等简单的书籍给少女,让少女无事时自可翻看、学习,并又请求母亲尽可地教习与她。
最后,薛涛又打包了许多书籍,要明日带到美人邸去自习。
薛涛看着家里的事务皆安顿停当了,放了心,便拉了少女和自己一起睡了。夜里自是和少女拉着少女心事不提。
第三日一早,薛涛、母亲、少女三人早早起来备了早饭吃了。
薛涛又把许多事儿一一叮嘱了,才和母亲告辞。母女又是依依不舍,母亲也在其耳边反复地嘱咐一定要保住了清白等等诸事。
薛涛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家回了美人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