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冈门偏左道:“你现在已经是华国非常出名的少年企业家了,我知道他们都叫你‘小牟启忠”但是,你的第一桶金的来历,却始终不太好说得清楚,我也看到有许多媒体在质疑这笔钱的来历,我想仁君,你可以推到我身上,下次再有人问你,你可以推到我身上,就说是我借给你的,你是我孩子的家庭教师么。
周林大喜,这个问题困扰他好久好久了:“那真是太谢谢您了偏左先生。”
有了冈门偏左帮忙圆谎,周林的传奇经历的最后一块拼图算是拼上了。
自此之后,他的人生将再无污点。
一个替父亲背下几百万债务的高中生,阴差阳错的成了驻京外交官的家庭教师,靠才华和人品得到认可,外交官惜才之下以重金相借,这种伯乐遇上千里马的桥段,正是广大吃瓜群众喜闻乐见的故事,而且看起来还非常正能量,最关键的是还特别适用于用来教育孩子。
以前,周林虽然也是整个汉东省乃至许多家里那个别人的孩子,但孩子总会说:“你看周林高中都没毕业就能做得这么优秀,这说明上学也没这么有用啊。”
现在父母们则会说:“为啥人家周林能赚这么多钱?人家是因为学习好才有的机会,人家可是都能给外交官子女去当家庭教师的人。”
当然,冈门偏左作为一名外交官员,他在华国所做的一切和所说的一切都不能简单的归于他个人,这是个无时无刻都代表着日国国格的男人,这也是他说啥都不肯接受周林两百万酬金的原因,这种职位上坐着的人注定要被动高尚,这一点全世界都一样。
也因此,冈门偏左慧眼识人的故事,也成了日后日吹的一个极重要的素材,这也是没办法的,甚至就连周林也必须将这份恩情记在整个日国的头上。
所以,冈门偏左还回来的两百万周林压根就没动,而是租了一个仓库,联系了好多国内企业囤积急救包、救灾包、临时帐篷等东西,因为他记得2月份日国地震来着,好像还挺惨烈的,这种别的国家的国难财周林不屑于去发,但也并不介意用这些东西去还冈门偏左的人情。
而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周林此次的京城之行算是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晚上八点,大名鼎鼎的东边儿顺火锅店,周林要了个包厢,将郑树新和关铃儿叫来,笑着给他俩一人倒了一瓶酒。
“大哥,铃儿,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白天的时候我妈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我爸快要出来了,家里的线缆厂呢,也建的差不多了,设备已经陆陆续续的往里进了,不出意外的话等我爸出来之前应该就能试产,我呢,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也多亏了你们了,来,我先干为敬。”
郑树新笑着道:“听二弟的意思,你这是要和我告别啊。”
周林点头:“是,我要回去了,今天请你们俩吃饭,一是为了感谢你们,二是咱们在我走之前,把公司的股权和后边的事儿都捋顺干净了,咱们亲兄弟明算账。”
郑树新喝了杯酒,默默的放下,等待下文。
“铃儿,按理来说你也是公司的股东,最开始咱们拿的那一百万里面有六十万其实都是你的,如果按出资金额来划分股权,那你的股份其实比我的应该反而还更多一些,可是这半年呢,咱俩那份分红都让我给拿回家投资线缆厂去了,你也从来没说过什么,不过哥都记着呢,来,我敬你一杯。”
关铃儿连忙拿起酒杯:“哎呀哥你说这个干什么,那六十万本来就是你带着我赚的,要不是遇见你,我就被人贩子给卖了,就算逃出来,也顶多是个摆地摊卖早点的,是我应该谢谢你才是。”
关铃儿说着把自己杯中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铃儿,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公司呢,最赚钱的时候肯定是已经过去了,当然,以后肯定还是会非常赚钱的,奶茶卖不动了我们也还可以开发别的项目,但肯定不可能像一开始刚有这东西的时候那么火爆了,我从公司一共拿走了应该是……一千六百四十万,这里面有你的一半,也就是八百二十万。”
周林舔了舔嘴唇:“按理说,我应该给你我在线缆厂一半的股份,不过这线缆厂之所以能建得起来,我爸留下的威望其实比钱更重要,还有那些我爸的老弟兄的帮忙,真要是给你一半呢,我心里可能也稍微有点不平衡。”
关铃儿赶忙道:“当然当然,我就是哥你身边一个打杂的,我……我没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干,可不敢给我这么多的股份,你随便分我一点是那个意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