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或苍迈、或稚嫩、或衣冠楚楚、或寻常布衣,皆是熙熙攘攘神采盎然,为各自的生活奔波着。
客栈旁边的饭馆里已经人满为患,老板娘正扯着嗓子热情地招呼着客人落座,同桌的客人之间或是趴在耳边私语,或是隔着桌子吆喝着对面的人,好像只要这样才能让别人在此起彼伏的喧嚣呼喊声里听到自己的声音。
无论是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叫卖声,还是珠翠罗绮满目的店铺,还是车马粼粼的长嘶声,都让揽月犹豫置身于一副色彩丰富的画卷当中,感叹墉城的盛世繁华。
阆风五人正往城南行去,却见街道中央聚集了一大群人,他们身着各异,应该都是过路之人,不知是被什么吸引,层层密密地围拢成一个大圈子。
聿沛馠快行两步,立刻赶上前去看,那圈子的中间是一个官差打扮的武生,一脸神秘之色的对那圈路人说道:“就是这么回事儿,那家伙啊就是趁着昨夜年祭,衙门人手稀松之时闯入的,他没想到的是我们官差也许会休息,但那固定在墙角的机关又不需要休息,把那贼人逮了个正着。”
这时候穆遥兲他们也行至跟前,便干脆驻足一听。
那讲故事的武生见围拢的人越来越多,说话更是来劲儿,继续绘声绘色道:“诸位说咱们墉城多么升平安逸的地方啊,什么时候见过鸡鸣狗盗,嘿,偏偏啊,连日发生了这两起!张知府震怒啊,猜测必是与昨日夜盗府衙那小贼有关,果然那些烟花贱质的娼妓一个都不可信,女人啊,太漂亮了就是祸害!”
“你这小哥怎么说话呐!”聿姵罗气势汹汹道。
忽然听到有女人的嗔斥声,圈子里的人纷纷向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