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他们玩了几局，许凉洲偷偷俯在乔知意耳边，说一些在这里不能提及的小秘密。
她这才知，那些输的倾家荡产的人，到底是怎么输的。
看乔知意没了兴致后，许凉洲就带着她换了另外一个场地。
这里没有赌桌，是一道隔声玻璃，玻璃后是那些欠了赌债还不起的人。
里面有青年壮汉，也有满鬓斑白的老弱，进了那里面，他们的命就不再是他们自己的了。
“其他地方处理这些人都是偷偷摸摸的，只有他们是专门设立这个隔声玻璃，让外面的这些人引以为戒的。”
“没人管吗？”
“到了这里，已经管不了了。”
她沉默了片刻，“那他们这样，也得不到好处啊？那些赌债仍旧追不回来。”
许凉洲却轻笑，笑她想的太简单，“总有他们之前的地方，这里的人才不会做亏本生意。”
“你是说……”
她没说完，就见许凉洲点头。
乔知意又被震惊到了。
忽的，玻璃后有动静，许凉洲眼疾手快的隔着面具，捂上了乔知意的眼睛。
她眼前瞬间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到，可即便是隔声玻璃，乔知意也听到了一声惨叫。
哀嚎声久久不止，许凉洲说：“自己捂上耳朵。”
乔知意就听话的捂上耳朵。
“断了一指。”
许凉洲简单的给她描述。
还有更残忍的，他不敢告诉她。
见她打了个寒颤，许凉洲决定不再让她看下去了。
扶着她转身，才把手放了下来。
“有时候扔出去喂鲨鱼，也是常有的事情。”
乔知意木木的，一时间做不出反应。
许凉洲就握着她的手，搓着她的手背，柔声询问，“害怕了？”
她点点头。
“那还好奇这种地方吗？”
乔知意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这种地方，以后没有我带你，你自己不要来。”
虽然他知道乔知意肯定不会自己踏足这个地方，但他还是忍不住嘱托。
乔知意乖的像小绵羊，她连忙点点头，“好。”
最底层他们没待多久就上去了，许凉洲逗她，“要不要我再带你去个更不可思议的地方？”
乔知意一怔，急急摇头。
可许凉洲牵着她的手，拉着她跑。
这期间，乔知意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感受到他停下，除了许凉洲笑她的声音，剩下的只是简单的舞蹈曲。
她这才缓缓睁眼，入目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舞会。
“我骗你的。”
乔知意嗔他一眼。
许凉洲把她搂在怀中安慰了两句，“放心吧，有我在，不论到哪里你都是安全的。”
乔知意没回话，但是也环上他的腰身。
许凉洲说的没错，她总是能在他身上找到安全感，只要有他在，乔知意好像什么都不要怕。
片刻，许凉洲拉开距离，绅士礼弯腰，“乔小姐，可否请你跳支舞？”
乔知意故意思考了一会儿，才大方的把手伸出去。
这里不是舞台，不用担心观众，不用担心评委，她就懒懒的挂在许凉洲身上，跟着他的步子一起跳。
许凉洲问她：“今天晚上感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