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殊胜面色一沉,双手快速的结着印,“啊,就当你是申吧!反正,在你违背夕子意志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是她的徒弟了……你辜负了夕子!”
……
战斗你来我往,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左右,有琴殊胜站在奄奄一息的申跟前,冷冷的看着气息微弱的他,“见到夕子后,好好向她道歉吧!她这人心软的很,兴许会原谅你!”
“我……我是,”一口黑色的血自申口中涌出,但是,他还是清晰的说出了那句话,“我是申!”
至死不悟吗?
有琴殊胜神色一愣,下一瞬,毫不怜惜的将淬毒的苦无送进了他的心脏。
从申身上摸出封印了风影和土影来往信件的卷轴后,有琴殊胜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迟疑了下,打开一个新的卷轴,将申那还残留着余温的尸体收入卷轴。
做完这一切后,朝砂忍村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背对着夕阳朝木叶的方向走去。
……
……
回木叶的途中,他突然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一桩旧事。
那个时候,他才被木叶高层选中去砂忍村做卧底。
出发前,旗木朔茂找到了他,问了他一段话:
“人是一种群体动物,在某个群体中待久了,就会不由自主的依恋那里,想守护那里……
可是,如果是以卧底的身份在群体中扎根的话。不由自主想守护的同时,又必须背叛。
类似于这种折磨人性的觉悟,这种矛盾到极点令人痛苦到极点的觉悟,你真的做好长期忍受它们的准备了吗?”
朔茂能把事情想得很长远。
很多隐藏在未来的痛苦,都会被他挖掘出来。然后,摆在那里,问自己是否已经做好了迎接这些痛苦的准备。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我是唯一适合去那里做卧底的人,所以,前往另一个群体中做卧底会使我感到痛苦,我也必须得去!”
……
往事如烟。
踏上阔别已久故乡的他苦笑着喃喃道,“朔茂老师,您说的对,做卧底,真的不是一般的让人痛苦啊!也许当时,我该好好考虑一下再答应的……”
“既然觉得痛苦,那你就以死赎罪吧!”沙哑的声音响起。
有琴殊胜愕然回头,然后,看到了站在夕阳余晖中的老者,喃喃道:“千代婆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