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墨一时没有说话，只听到他指骨间发出的喀喀轻响，唇角紧绷起一抹冷厉的弧度。
他真的没有想到……爷爷竟然跟臭名昭著的异流组织合作过！
猛地想起了什么，顾天墨突然死死盯着顾老爷子道：“爷爷——秦家的灭门也是你的手笔？”
“嘭！”
他话音才落，顾老爷子一拳捶在桌上，发出砰然一声闷响。
“胡诌！”
顾老爷子登时暴怒，脸色涨红得跟喝醉了一般，也死死盯着顾天墨道：“怎么可能？你怎么能以这么大的恶意来揣测爷爷？爷爷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说着喘了几口粗气，怒道：“更何况，秦家灭门不是小事——如果真是帝耀做下的，你以为帝耀还能在z国立足？！”
顾天墨暗暗松了一口气，疑惑道：“那是怎么回事？”
顾老爷子闭着眼半晌不说话，良久才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做下的——总之不是我，不是顾家！”
“那夕落呢？”
顾天墨冷着脸回到最初的话题。
既然爷爷跟异流组织的合作是这么勉强不愉快，在知道夕落的身份后，为什么还要接纳夕落来顾家？不嫌膈应？
“因为我怀疑……夕落爷爷那边的人，手里只怕捏着当初我跟他们协议的什么证据，要不然他们没有这么大胆让夕落出现……我查过了，却查不到会有什么证据……虽然是个疑局，可是我不敢赌！”顾老爷子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