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兰,你还好吗!”池倾歌急忙问道。“放心,我没事。”青兰的声音有些虚弱,呼吸也急促不少。种种的迹象表明。她并不好。池倾歌透着洞,只能看到青兰一部分的伤势。她的背上交错的鞭痕渗着血,将后背大部分染红。破碎的衣服下勉强看到一些外翻的皮肉。看得池倾歌心惊胆战的。她紧咬嘴唇,重重地锤了下墙,手阵阵发麻,她不在乎,喉咙里冒出压抑的怒火:“青兰你放心。她施加在你身上的,我会原封不动地还给她。”“嗯。”池倾歌忽然将目光投到角落:“既然来了,就请显身吧。”来人站在光下时,池倾歌一点都不意外,反而长呼了口气。来者,是皇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皇后的到来似乎在池倾歌的意料之中,池倾歌并没有表露出一丝的诧异。皇后看了下池倾歌,又看了下青兰。“对不起。”皇后忽然沉声道,“方才那莲儿在,我不便现身。所以,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她一边将门上铁链解开,一边蹙紧眉,想寻求一个真相。池倾歌在她解开铁链的那一刻便立刻起身进到青兰的牢房中。褪下那一身纱衣服,背上伤痕比池倾歌想象地还要可怖。她急忙翻出伤药,一点都不心疼地仔细洒在伤口上。药粉像水一样立刻化入伤口,丝丝清凉缓解了火辣辣的疼。她小心地将青兰扶起,避免触碰伤处。皇后几次想帮忙,却没办法插手。她瞥向青兰的伤,眼中多了一抹愧疚:“你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池倾歌确定了青兰暂且无事之后,这才看向了皇后:“看来长青公主已经醒了,她和你说过了吧。”皇后点点头。那一日,长青其实早就醒了过来。她感激得看着面前两人。青兰正想着将皇后唤进来,却被池倾歌抬手止住了。顶着其余两个人的疑惑,池倾歌坐在长青的床边,仔细询问:“那日毒你的人已经被我除掉了,吃食也由皇后负责,那下毒之人是如何对你下得毒?”听到这话,长青也摇摇头。她着实不明白,她到底惹上了什么人。见长青没有映象,池倾歌知道再难询问出什么。没有线索,下一次的投毒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及时救回来。“那你中毒时有什么迹象吗?或者平日里有什么不适?”青兰也蹙眉,想寻些线索。长青回想着自己这几日的经历,摇摇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日日都觉得头晕目眩。可我除了母后外,就再也没接触任何人,日日都躺在屋中啊。”“日日躺屋中……”池倾歌喃喃念着这几个字,忽然灵光一闪,道了一声,“得罪了。”她便抓起长青的枕头。她仔细地观察,果然在瓷枕下发现一个暗格,咔哒一打开,一股花香便幽幽飘了出来。青兰只觉得的一阵恶心目眩,池倾歌见状叫道:“别闻,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