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刘。我是个外科医生。不擅长……”看到刘子光喷火的眼睛。琼斯博士赶紧把后面的话吞回去了。招呼两个学徒:“快准备清水。纱布。手术刀。”说完翻开刘小猫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一下颈部的脉搏。“瞳孔已经缩小。脉搏也很微弱。伤口在哪里。什么蛇咬的。 ”
刘子光赶忙把伤口指给琼斯博士。顺口说道:“应该是响尾蛇。”
“距离心脏距离很近。危险啊。”琼斯博士摇摇头。“响尾蛇的毒液是血液循环型的毒素。不要抱太大希望。”
学徒把清水和纱布拿了过來。琼斯博士拿起手术刀说。我们先要清洗伤口。然后垫上纱布把毒液吸出來。看伤者的昏迷程度可能毒素已经进入血液了。现在这样做也是聊胜于无。我这里沒有专门治疗蛇毒的伤药。现在只能先这样了。”
“我已经吸过毒液了。现在博士你要做的是解毒。”刘子光说……
“噢。MY GOD。你竟然不做任何防护就替伤员吸毒。这样很容易中毒的。”琼斯博士赶忙拿过一杯清水递给刘子光。“赶快漱口。”
“谢谢。我沒事。”说到中毒。刘子光这才想起自己也被毒蛇咬了一口的。他立刻扯开衣服去看自己的肩膀。肩膀上两个毒蛇留下的牙印已经有愈合的迹象了。原先冒出來的血迹已经干结。周围的皮肤都沒有异常。
“难道你也被咬了。”琼斯博士惊奇的问。
“是的。可是我现在还沒有任何不适的反映。”刘子光说。
“神奇的刘。你的血液里一定含有某种抗原。我有办法了。抽你的血。输入她的血管。这样也许能救活这个可怜的女孩。”
琼斯博士拿过一根皮条扎住刘子光的臂弯处。又拿出一根小针筒要抽血:“有件事必须要先做。你们的血型如果不一致的话是不能输血的。”
“别麻烦了。换大针筒直接抽。我是O型血。万能输血者。”刘子光不耐烦地说。刘小猫的呼吸已经越來越微弱了。一刻时间也耽误不起啊。
“上帝啊。您真是什么都知道。”琼斯博士喃喃着。取过大针筒刺进刘子光的静脉。足足抽了满满一筒血。
鲜血注入消过毒的密封玻璃罐。然后高高倒悬在支架上。一根软橡胶的细管子一头接在玻璃罐上。一头用空心针刺进刘小猫的静脉。一滴滴鲜血在重力作用下进入了刘小猫的血管。刘子光的血液其实已经不是所谓的O型。而是宇宙飞船合成的高级体内循环液。富含各种抗菌抗毒分子。而且携带氧气量远超一般的血液。区区蛇毒根本不在话下。
随着新鲜血液的输入。刘小猫的呼吸逐渐平稳下來。但是依然沒有苏醒过來。琼斯博士拿着纱布说:“亲爱的刘。您看包扎伤口是我來还是您亲自……”熟悉东方风俗的博士当然不会认为半夜被刘子光抱进來抢救的女孩和他沒亲非故。刘将军这么英俊潇洒。这个漂亮的女孩一定是他的情人。东方女人的身体就不能给除了老公之外的人乱看乱摸的。即使是医生也不行。所以他有此一问。
“我來吧。”刘子光接过水盆和纱布。仔细清洗了伤口。然后用纱布包裹起來。这些普通的救护知识他做的还算不错。
“伤者失血过多。需要补充营养和慢慢调理。我这里毕竟不是医院。我看等明天还是请其他医生看看吧。开些滋补的药物。”琼斯博士说。
中医能开什么好药。无非是人参鹿茸。当归海马之类的。根本不考虑是否含有人体不适于的毒素。所以刘子光不是很相信明朝时候的医术。补充营养最常见的方式是什么。葡萄糖滴注啊。
“你俩个。快马去江边买些南洋椰子來。要最好的。不要管价格。快去快回。”刘子光命令两个学徒。
“是。”两人毫不迟疑地出门去了。根本不管现在还是黑天半夜。这也是红衫团的军规之一。对上级命令要无条件执行。不得质疑。别说半夜砸门去买几个椰子。就是让他俩直接去进攻京城。这俩人都不会有半分含糊的。
等两个买椰子的人回來。天已经蒙蒙亮了。公鸡的打鸣声此起彼伏。刘子光一直沒有合眼地照顾着刘小猫。琼斯博士把自己的卧室贡献出來让刘小猫休息。自己跑去地下古墓睡觉了。
两个学徒的战马身上都带了个巨大的网兜。里面大大小小几十个椰子。他们唯恐挑选不出好的。把这次琼州运过來的一批椰子全给包了圆。至于琼州客商有沒有意见。给了多少银子就不得而知了。
刘子光赞许地拍了拍手下的肩膀。挑了一个看起來饱满新鲜的椰子。借了琼斯博士另一套输液用的器械。如法炮制。给刘小猫进行静脉葡萄糖滴注。
东方破晓。忙了一夜的刘子光也有些疲倦了。虽然他体制极好。但是在沒有充足食物供应的情况下也会感到劳累。
“來人。给我买早饭去。买二十个人的量。汤包烧麦什么的都行。”刘子光冲着屋外喊道。
“是。”外面答应一声。两个忠心耿耿的手下还沒怎么休息就有出去了。刘子光回过头來。只看见刘小猫已经醒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小嘴嘟起。说了一句暴强的话:“小猫要吃三文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