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刚说完,雨阳的盖头便被人揭起,这才让雨阳看清眼前站着的人。
束发羽冠,身着红衣,约摸180的身高,皱着剑眉,微抿嘴唇,两只眼睛像是要把叶雨阳看穿一般,快步走到桌前,端起两杯酒,递给雨阳一杯,然阎白手里的酒杯已然喝完,雨阳也不矫情,一饮而尽。
丫头们看到主子已经喝了交杯酒,便纷纷退下,关好门窗,屋内一分钟的时间,只剩下阎白与叶雨阳两人,谁也没说话。
雨阳本不是矫情之人,又没有其他办法,便把这压了自己一晚上的凤冠摘下,瞬间头轻松了许多。
又走在桌前坐下吃了些东西,她可是从早到晚一口水也未曾喝过,除了刚才那杯酒,就算做鬼,也得是个饱死鬼。
阎白从进屋就一直观察着雨阳,他想不通这女子有何能耐,让母亲主张自己娶了她,若是论势力,这女子没有任何能和泰山府君比得上的,论样貌,好像也没阳筱好看。
就这阎白打量叶雨阳时,雨阳已经感到身子不适,一阵阵的发热发烫,像是生病又不像,只想着脱衣服凉快一些。
“你干什么?就这般急不可赖?”
阎白看到叶雨阳脱衣服着实吓了一跳,虽然自己活了几千年,可男女之事,还是甚少接触,难免有些棘手。
“我感觉有些热,就脱件衣服,这衣服总共有八层,我脱一层没什么吧?”
雨阳虽在与阎白解释,可手上并没有停下,依旧在与衣服做斗争,这古代的服饰很是繁琐,就脱一件外袍,雨阳也是很是无策。
就在雨阳说热之后阎白总算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原来今日他竟被自己爹娘摆了一道。
“怎么越来越热了?”
雨阳把外袍脱下之后便感觉越来越不对,细想一番,才发现,这不是与被下了迷药的症状相似吗?看阎白愣在那里便已经肯定,他们二人都被下药了,那下药之人恐怕就是冥王或是冥王妃了。
“你要去哪里?你自己也被下药了吧?,你法力高强应该扛得住,我可扛不住,你可以不管我,但是求你看在我快魂飞魄散的面子上,去救救我爸,我算是死也瞑目了。”
雨阳看着阎白要走,也不勉强,终归是自己有求于人,而且也是和他父母,与他其实并无关系,他这样一走了之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雨阳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叶斌。
阎白听了叶雨阳的话,他当然知道这女子为什么嫁给他,原就是要救她爸的,心一横,转过身抱起叶雨阳往床边走去。
此时的雨阳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嘴里一直让阎白救她爸,可手已经开始脱阎白的衣服了,阎白虽压制住体内的药性,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药性猛烈,也没把持住,一头栽进了春闺中。
“娘娘。”
房中春色满园,屋外却灯火通明,这时正是冥王妃与冥王走过来。
“怎么样了?”
冥王妃挽着冥王的手臂,两人携步走来,感情甚好。
“一切安好,大人与少夫人已经安睡了。”